想到這裡,黃泉君又趕忙補充說道:“隻是……那白衣青年已經被我們關押在地府的牢房之中,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情況。”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暗暗嘀咕,實在想不通秦廣王為何會突然對這個白衣青年如此關注。
黃泉君暗自思忖著,難道是因為這個白衣青年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或者是他的身份特殊,才引起了秦廣王的重視?又或許是這秦廣王知道這青年的真實身份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白衣青年到底是什麼來曆呢?
想到這裡,黃泉君不禁感到一陣好奇,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不能再讓秦廣王產生任何疑慮。他決定儘快弄清楚這個白衣青年的背景和目的,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來到了地府的牢房前,黃泉君打開了牢門,隻見裡麵坐著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青年,神情平靜地看著他們。秦廣王仔細打量著這個青年,發現他長得眉清目秀,氣質不凡,心中不禁暗暗稱奇。
黃泉君看到秦廣王對這個白衣青年如此關注,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他忍不住開口問道:“大王,您為何對這個白衣青年如此感興趣?莫非他與您有什麼關係不成?”
秦廣王搖了搖頭,笑著說:“非也,本王隻是以為這青年是我一故人之子,看來是搞錯了。好了,既然已經看過了,我們走吧。”說完,他轉身離開了牢房。
黃泉君無奈地看了一眼白衣青年,然後跟著秦廣王一起走出了地府。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著秦廣王的舉動,總覺得其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個白衣青年,則靜靜地坐在牢房裡,臉上依然帶著平靜的笑容,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蘇文一臉無奈地望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這兩個家夥到底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怎麼會突然跑來這裡,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莫名其妙地離開了呢?難道是來參觀我的嗎?”他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困惑和不滿。
儘管如此,蘇文還是努力保持著冷靜和鎮定。他明白,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失去尊嚴,於是臉上始終保持著一副安靜的神情。畢竟,他可不想被人看作是一隻任人觀賞的動物。然而,內心深處的疑問卻始終揮之不去,讓他對這兩個神秘人的來意充滿了好奇。
秦廣王回到大殿之中,見四下無人,便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麵鏡子,按下鏡麵上的按鈕後,鏡子上立刻顯示出楚江王的麵容。秦廣王輕聲說道:“楚江王,我已經親自去查看過了,你說的那個人的確就在這裡,但並不在我的掌控之下,而是被黃泉君帶走了。”
楚江王微微點頭,表示滿意。然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問道:“你說的這個黃泉君切,難道就是那個來自聖庭的所謂王子嗎?他的權力竟然比你還要大嗎?居然還有自己的牢房!”
秦廣王無奈地歎了口氣,解釋道:“唉,你有所不知啊,楚江王。這個黃泉君並非一般人,他可是什麼聖君的兒子。如今,他來到地府也不少年頭了,我們有一些些地府官員也聽從他的調遣。”
楚江王聽後,不禁皺起眉頭,麵露不悅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這黃泉君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在地府如此囂張跋扈。
秦廣王語氣凝重地說道:“你又不是不清楚,在與聖庭失去聯係以前,這個家夥就已經來到咱們這兒了,打著所謂的聖庭旗號,耀武揚威,不可一世。這些年來,地府和聖庭斷了聯係,這家夥也稍微收斂了一些。不過,畢竟他手下帶過來的那幾個人法力的確很強,特彆是那個沙判官,更是厲害得很。按照地藏王菩薩的指示,目前還不太適合跟他們徹底決裂。”
楚江王無奈地歎息一聲,表示認同地點點頭,然後苦笑著說:“我這邊也有個聖庭的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秦廣王一臉驚訝地說道:“沒想到啊!你們那裡居然還有聖庭的人存在?”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哦,對了!之前那位楚江王不也是聖庭的人嗎?最後還不是被我們聯手乾掉了。”
楚江王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又何嘗想到呢?我收養多年的乾女兒蔣雨婷,居然是前任楚江王的親生女兒。她從聖庭下來,目的就是要替她的父親報仇雪恨。”
聽到這裡,秦廣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什麼?這怎麼可能?你親自撫養長大的乾女兒,竟然是前任楚江王那個聖庭之人的親生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江王皺起眉頭,回憶道:“說來話長,當年我偶遇了成為孤魂野鬼的蔣雨婷,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這些年,我視如己出,卻不曾想她的身世竟如此複雜。”
秦廣王感慨道:“世事難料啊!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楚江王無奈地搖搖頭:“還能怎麼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她若真想複仇,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秦廣王點點頭,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們姑且靜觀其變。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楚江王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道:“也罷,如今也隻能如此了。對了,關於那人,你還需多加留意。”
秦廣王應道:“放心,我會派專人暗中監視並保護好他的安全。隻是,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引得你如此關注?”
楚江王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僅憑他已經轉生了二十四世這一點來看,他的背景一定不簡單。還有,薑子牙居然對他那麼恭敬,再加上菩薩之前召集我們十殿閻王開會,這些都足以證明這個人的身份非常重要。”
秦廣王皺著眉頭道:“可是我記得當時菩薩對我們的指示是順其自然,不要乾預太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