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王卻是哈哈一笑,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之色,說道:“你呀,隻聽到了表麵的意思。菩薩說的順其自然,並不是讓我們平日裡對那人之事不聞不問,而是要把握好度,不可過度乾涉。然而,當這個人麵臨生死考驗時,我們必須出手相助,因為他的到來,將會對地府產生重大影響。”
秦廣王聽後,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為何會對地府產生重大影響?此人究竟是誰?”
楚江王神秘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說道:“此人名叫蘇文,他身上有著特殊的背景,連菩薩都親自現身相告。菩薩說,蘇文的到來,將會改變地府的命運。因此,我們必須保護好他,確保他安全無虞。”
秦廣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菩薩的話果然深意十足,自己差點誤解了他的意圖。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明白了,好了,你放心有我在,定保那人無恙。”
黃泉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疲憊地靠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根本沒有心思再去看書。他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從床上跳下,然後走到門口,對門外的一名鬼仆說道:“去把沙判官給我叫來。”
那名鬼仆不敢怠慢,立刻領命離去。不久後,沙判官急匆匆地趕到了黃泉君的住處。他一進門就看到黃泉君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冽地盯著他。這讓沙判官感到有些不安,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恭敬地向黃泉君行禮,並詢問道:“大人,您找我有何事?”
黃泉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用冰冷的眼神盯著他,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內心。沙判官被看得渾身發毛,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暗自猜測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惹得黃泉君不高興了。
過了許久,黃泉君終於打破了沉默,語氣冷漠地問道:“那個蘇文到底是什麼來曆?”
沙判官愣了一下,心想難道黃泉君已經知道了蘇文的真實身份?他猶豫了片刻,然後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大人,蘇文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來曆,隻是與五聖君之間存在一些恩怨。”
黃泉君微微皺起眉頭,追問道:“與五叔有恩怨?這麼說,他是二伯那邊的人吧?”
沙判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聲回答道:“這個……小的並不清楚,也許他是二聖君的人吧。不過,具體情況小的確實不太了解。”
“不了解?”黃泉君冷笑著說道:“你可是天上庭中大大有名的沙副聖帥啊!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呢?你是欺負本君好騙吧?”
沙判官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這些事情確實是一些秘密,我確實不知道。”
黃泉君看著沙判官那認真的臉,覺得甚是無趣,一揮手便讓他退下了。自己則獨自一人坐在床上生著悶氣,心中暗暗想道:“要是李聖將回來就好了,他可比這個所謂的沙副聖帥可要有趣得多。”
原本他還想著再去牢房看看蘇文,但又覺得實在太過無聊,於是又重新躺回床上開始看書了。
蘇文獨自一人百無聊賴地坐在牢房裡,正當他感到無聊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他以為又有什麼人來參觀他,但當他看到被推進牢房的那個滿頭白發、衣衫襤褸的老人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這個老人進入牢房後,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靠著牆壁,眼神呆滯地望著牢門外的世界。蘇文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主動與老人搭話:“老人家,您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抓進來的呢?”然而,老人並沒有回答,依舊呆呆地望著外麵,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蘇文感到有些無趣,但還是試圖安慰道:“您彆擔心,我相信您很快就會出去的。也許這隻是一個誤會,或者他們會發現您是無辜的。”可是,老人依然沒有回應,甚至連看都沒看蘇文一眼。
麵對老人的沉默,蘇文隻能無奈地聳聳肩,然後悻悻地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他開始思考這個老人的來曆和遭遇,同時也在想自己是否能夠幫助他。雖然牢房中的生活充滿了寂寞和無聊,但蘇文決定要保持樂觀,積極麵對每一天。畢竟,隻有這樣才能讓時間過得更快些。
蘇文感到強烈的困意襲來,這幾日在地府中積累的疲倦感讓他迅速入睡。然而,在夢境中,他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有人一直在凝視著他、觀察著他,令他全身都不自在。突然,蘇文猛然睜開雙眼,卻驚異地發現那位被關在這裡的老者正用異樣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
蘇文頓時睡意全無,緊張地坐起身來,結結巴巴地問老者:“你……你想乾什麼?”
老者注視著他,嘴裡念叨出幾個字:“你又回來了。”
蘇文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我又回來了?你是說我不停地轉世嗎?這倒有可能,但我完全記不得每次轉世前在地府的事情啊。”
老者並未回應蘇文的問題,隻是自顧自地喃喃自語:“你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蘇文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古怪的老人。他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最後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老者見蘇文不說話,也不再追問,隻是嘿嘿一笑,然後轉身躺回地上,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經過這一番折騰,蘇文的睡意已經蕩然無存。他瞪大眼睛看著老者,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而那老者則在一旁呼呼大睡,鼾聲如雷,讓蘇文有些哭笑不得。
蘇文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重新坐下來,靠在牆上,默默地回憶起前世的種種經曆。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感到一陣痛苦和悲傷。尤其是不知道在人間的親人愛人和朋友們到底如何了?心中充滿了焦急感,可在這牢房之中,卻無計可施,真是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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