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還吃下後,三個時辰內必須與男人交歡才能緩解毒素?
騙三歲小孩呢?
朕才不信你們!
即便是真的,待桑槐回來後,朕亦可命她解毒。
桑槐師出我大燕醫仙島,醫術精湛,冠絕古今,她肯定有辦法解除此毒!
此番,先低頭認卑微,來日此辱必報!
炎明奚暗暗下定決心,二話不說已經吞下毒藥。
徐安見狀,嗬嗬笑道:“泥鰍,你果然聽話。現在,本官相信你是真心投誠了。”
炎明奚表麵沒多大的表情,內心卻已對徐安恨之入骨,正要開口說話之際,卻突感腦中一沉,嘴巴剛張開就軟軟倒了下去。
徐安二人並不感奇怪,似乎能猜到原因,是她服下的迷藥發作了。
大理寺官方研製的迷魂藥,自然有些特性,入口即生效。
而隨著女帝陛下昏厥,失去意識,龐奇轉頭便笑道:“大人,下官此計還行吧?嘿嘿。”
徐安白了他一眼,“行個屁。你給她迷藥就給唄,胡亂編造什麼需要與精壯男子交歡作甚?”
龐奇微妙道:“這不是為大人著想嗎?此女看著姿色不錯,大人就不想那個一下?三個時辰內,必須找一男子合歡。此女若識趣,當找大人你解毒啊”
徐安啞然失笑,暗道一聲這家夥還真會做人之後,道:“你也非常識趣啊,不過,此女身份微妙,不宜輕動。行了,且不說題外話。趕緊備車,連夜去一趟南郊行宮。正好夜晚人少,方便咱們親自驗屍。到了地方,再將此女叫醒。”
龐奇聽後,當即手心,卻道:“是。但大人因何還要驗屍?此女不都已經認罪了嗎?”
“你傻嗎?我讓她認罪,不過是為了控製她!事實上,是不是她們三人出手殺了司徒敏,仍未可知。單說一點,如長公主和雲星河所說,早年的司徒敏在家中的待遇並不好,他身上應該有無數舊傷才對。但屍體的人皮上,並無此跡象。辦案務求嚴謹,我們要先確認死者到底是不是司徒敏!”
“是。下官這就去準備馬車。”
龐奇拱了拱手,旋即退出問詢室。
片刻後。
徐安二人與幾名侍衛換上大燕使節團的衣服,驅車出城,前往南郊行宮。
南郊行宮,乃是皇家彆苑。
由禁衛把守,常人萬難接近。
不過,有炎明奚這個燕帝密使在,想要進入倒也可以。
事情很順利,如徐安所料,以燕國習俗為由,加上燕帝信物為憑,行宮禁衛並未阻撓幾人進入。
行宮內。
太後為司徒敏設下的靈堂內,所有守夜的下人和侍衛都已被支走。
堂中,僅剩徐安幾人。
而炎明奚昏厥醒來後,就被當成工具人在用,二人並沒有給她發問的機會。
很快,幾人打開司徒敏的棺槨。
一股屍臭撲麵而來,使人不禁惡心,退避幾步。
女帝陛下更是直接乾嘔了起來,臉色煞白。
徐安與龐奇倒還好,各自以一張麵巾捂住口鼻後,緩步靠近,目光落在司徒敏的屍體上。
棺木中,司徒敏的人皮已被披了回去,但看起來卻略有塌陷,似乎很不符合,極為彆扭。
徐安目光閃動,暗示龐奇動手拿起人皮查看。
幾分鐘後,龐奇凝重開口道:“大人,有點不對。如雲星河所說,司徒敏若早年經常遭遇他哥哥的毒打,後背上應該會留下許多愈合的鞭痕才對。但下官卻沒有在人皮的後背上發現痕跡,倒是在前胸發現了一個刀口。”
“這顯然與雲星河所說不符,難道他說了謊?”
徐安搖了搖頭,道:“雲星河並沒有理由說謊,他騙我們有何好處?”
“那人皮是從司徒敏身上剝下來的,為何沒有鞭痕?即便司徒洪當年不打他後背,前胸也應該有傷疤才對。”
“這看似奇怪,其實也不算奇怪!要是,這張人皮根本就不屬於司徒敏的,便可說得過去。”
“不可能吧?下官看過司徒敏的畫像,這人皮的容貌,與司徒敏極為相似,不是他是誰?”
這個問題,徐安並未回應。
笑了笑後,邁步走向棺材,打算親手驗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