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中盤算著,手上的動作一直沒閒著。
扔著扔著,木盆裡的肉塊都被扔完了。
良把舌頭從一個地方搬到了另一個地方,無數個‘他’相繼跳入水中,肥的‘他’浮上來,瘦的‘他’沉下去,猶如浮浮沉沉的青蛙。
由此,明末耐煮王牢舌誕生!
舌頭啊
兄弟,你真的好香。
王帥隔著屏幕都聞到了肉香味。
看著舌頭變成這樣。
良心中忽然湧現出一些傷感。
好兄弟即便被殺了,也肯定不希望變成這樣。
自己也不應該讓他變成這樣。
或許,隻有那活吃小童的豚妖才配得上這種死法。
良虛偽的想著。
他覺得自己很虛偽,事情都做了,木已成舟了,才為好兄弟著想。
至於那些本該如此的豚妖,卻隻能在他心裡想想,這些人天生貴胄,出生時就有了一生的命運,再怎麼淪落,也不至於被煮了吧?
這明晃晃的fg
王帥醉了。
野史有望出現在遊戲畫麵中嗎?
倒也挺期待的。
“我看肉都煮白了,一會兒咱們要裝袋子了。”
見肉快熟了,良對身旁的滿穗搭話。
“好。”
滿穗應和了一聲,目光仍停留在翻滾的肉上。
“裝完袋子後,咱還得一起把這裡清洗一下,血腥味太重了,得洗乾淨才行。”
“好。”
滿穗繼續應和著。
“今晚你就睡我房間,明天我們起了就去叫小羊們起床,到時候再給她們解釋。”
“嗯。”
滿穗點了點頭。
狀態異常到連良都看出來了。
突然之間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
不過良沒有多想。
隻是覺得滿穗這一晚上的作業累著了。
說到底她還隻是個孩子。
“良爺。”
就在良分析滿穗的狀態時,滿穗忽然主動搭話了,這讓良有些意外,“什麼事?”
“我有點餓。”
“客棧後廚進不去,等會兒我給你拿點乾糧?”
“不用,雖然餓,但是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滿穗擺手拒絕。
“也是。”
良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景,也能理解。
“等都忙完後,我們洗個澡吧。”
“行。”
善後工作進行的很快。
忙碌了一天的良師傅和滿師傅將熟肉最後打包,剩餘的倒入糞池。
然後對澡堂猙獰的現場進行一遍遍的清洗。
都忙完之後。
兩人在澡堂裡,一起洗了澡。
良用水池,滿穗用木桶。
和之前一樣,隔著一段距離同時洗。
或許是累了。
也或許是見過舌頭果體。
兩人對彼此的果體都不再大驚小怪,也沒有避諱的力氣,互相沉沉睡去。
僅睡了半個時辰。
晨鐘的響聲傳來,接著是雞鳴犬吠聲。
良和滿穗隨後醒來。
叫齊小羊之後。
良將計劃變動告訴了其他小羊。
他們接下來的行程是解州。
找良認識的熟人。
讓她來幫忙處理小羊。
小羊們也都選擇相信良。
良感受到了久違的信任感。
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某些塵封的東西被觸動了。
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血跡和疏漏之後,準備出發。
剛走出門口。
正巧碰到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一胖一瘦,胖子麵相凶惡,瘦子麵容猥瑣。
見到良一行人,胖子伸手問詢,“哎,認識石興嗎?”
原來是來找舌頭的。
良心中一驚。
冷汗瞬間從額間冒出,手心也不自覺的冒汗。
這邊是舌頭雇來的。
取代他繼續做任務的同夥!
直接印證了滿穗的分析是正確的。
昨天舌頭提出的提案僅僅是為了穩住他,實際上早就留了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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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時他沒有選擇相信滿穗,這會他和舌頭的角色應該互換了。
甚至,良如果殺了他根本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讓客棧的人幫忙處理都可以。
良沉著應對,騙過了兩人。
然後帶著小羊們上路。
出了城鎮。
良第一時間把老‘熟人’牢舌埋了,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入土為安了吧。
希望牢舌你能喜歡。
王帥看著悄摸埋屍的牢良。
內心感慨一聲。
以後的路上少了牢舌。
估計會少許多樂子。
良太沉悶。
或者說太有底線。
對待小羊不如舌頭那般有威懾力。
果然。
入夜,良便將小羊們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小羊們好奇舌頭這個凶神的蹤跡。
良解釋他們昨晚吵了一架,分道揚鑣了,小羊們不是每人都和滿穗一樣想的很多,良隨便搪塞一下就過去了。
沒有繩子的束縛。
小羊們輕鬆許多,氛圍也比舌頭在的時候融洽一些。
良繼續和滿穗學影子戲。
他們一起用在城鎮買的材料做了紙人和紙老虎。
和其他小羊們一起表演了一次影子戲。
這段時間。
他們的感情日漸深厚。
良不知不覺中對小羊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不再稱呼小羊,而是更親昵一點的女娃。
良和滿穗還互相交換了秘密。
良透露自己以前的夢想是當一個俠,但這個夢想早已破滅。
滿穗也在此時說出了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
其次她的家人早已死完了。
她能活到今天。
隻是為了報仇。
良沒發現滿穗說這話時,目光是瞥向他的。
不知為何。
聽到這話,良的第一感覺是那次滿穗刺殺她不成被反製後發的毒誓。
若有假,全家不得好死。
這不是純純的地獄笑話嗎?
是不是也代表著當初滿穗的話也有假?
“到這一部分人可能懵了,對於滿穗的身份有些懵圈,畢竟滿穗的背景都是通過她自己細碎的片段一點點展露出來的。”
王帥看著有些蒙圈的彈幕,準備為一部分中途加入觀看直播的觀眾梳理一下人物關係,同時也為了理清一些思路,驗證自己的想法。
“滿穗出生在一個典型的農耕家庭,她有個弟弟,奶奶也還健康,儘管她娘有點重男輕女,但爹爹很愛她。
滿穗的名字來源於他們家種了十五畝地的麥子,她爹希望小麥能開滿整個麥田,她爹是個勤奮老實的健壯男人,她家裡算不上大富,但也不太窮。
好景不長,連續幾年沒下雨,小麥都死了,饑荒開始,沒有東西吃,很快年邁的奶奶就臥床不起。
臨終之際,奶奶祝福他爹一定不能賣傳家寶,因為有神仙寄宿在上麵,不能得罪神仙。
之後叫來弟弟,跟她們講了豚妖的故事,不久後撒手人寰。鄰居跑了,官兵就要上滿穗家征收鄰居的糧,這讓本就脆弱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於是滿穗的爹爹決定重拾被爺爺努力擺脫的影子戲,去當戲子,滿穗要跟著幫忙,不過那時的世道大家都緊衣縮食,根本沒有人花錢看戲,他們一晚上一分錢沒掙到,和滿穗說的有一些出入。
再後來,爹娘把能當的東西都當掉了,朝廷的救濟糧被貪汙,當官的隻想靠災升官發財,不管百姓死活,村裡沒剩下多少人了。
一天,村裡的惡鬼甚至想把滿穗的奶奶挖出來吃,讓她爹趕跑了,厄運專找苦命人,弟弟不幸病倒,不請郎中就會死。
要麼把傳家寶賣了,要麼把穗兒賣了,麵對抉擇,父親最終還是留下了穗兒,違背了奶奶的臨終遺言,傳家寶是一塊奇怪的肉,挖出來時還會蠕動。
爹爹叮囑完母親後準備出門,穗兒叫住了爹爹,給了他一個荷包,是的,就是那個巴掌大小,紅色布料上麵秀了一個‘安’字的荷包。”
說這話時,王帥將目光投向了屏幕中的良。
一股殺氣從心底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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