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秦淮茹,還沒等說話就被賈張氏一巴掌掄在臉上。
秦淮茹那個委屈啊,自己好不容易就要得手了,卻被這婆子壞了好事,要是一般人,誰能忍下這口惡氣?
賈張氏將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隨手扯過被子罩在身上。
“哼。要不是看在懷孕的份上,老娘一腳踹死你!”
賈張氏狠聲說著,“讓你去要東西,不是讓你發浪的。”
“伱跟那小畜生走那麼近,你以為我看不到?”
“你個浪蹄子,我賈家怎麼就找了你當媳婦,你看看,你有哪點好?”
“害的我大孫子都跟著你受罪。你還有臉在這家說話?你對的起東旭,對得起這個家了嗎?”
賈張氏在外麵是紙老虎,在家裡就成了蠻橫霸王。
麵對秦淮茹,那是毫不客氣。
秦淮茹聽在心裡渾身顫抖。
“我怎麼就對不起這個家了?讓我去的是你,要東西的也是你,對我不放心的還是你,我哪點做錯了?”
秦淮茹萬般委屈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你,你,你竟然敢這麼說話?你個不知好歹,你,氣死我了。”
“啊……”
“我不活了,不孝順啊!快來人呢,都來看啊,媳婦欺負婆婆了。”
賈張氏沒理隻能胡攪蠻纏,恰好此時門被推開。
賈東旭從外麵走回來,在街口溜了一圈,去了幾個關係不錯的人家坐了會。
要過年了,家家忙活著,也沒人搭理他,最後滿臉晦氣的空手回來。
剛進門就看到老娘披著被在床上哭喊,再看秦淮茹站在一旁,想也沒想對著秦淮茹就是一腳。
秦淮茹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錯愕的看著賈東旭,委屈的淚水啪嗒啪嗒。
賈東旭卻是看也不看,走到賈張氏跟前,“媽,怎麼了這是?”
“東旭啊,你這媳婦不守婦道啊。”
“媽讓她去要點吃的,她就湊到楊小濤跟前,這是要……”
“東旭,我沒有。都是媽讓我去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秦淮茹不敢讓賈張氏胡說下去,連忙開口解釋。
賈東旭卻是不聽,回身喊道,“讓你去,你去就是了。”
“東西要到了?”
秦淮茹一愣,“東旭!”
她沒想到,賈東旭竟然根本不把她當回事,甚至自己遭受的委屈也被忽視,而他關心的,僅僅是要沒要到東西。
瞬間,秦淮茹無語。
“沒!”
“沒要到你還在什麼?沒看到媽衣服濕了?趕緊洗去,明天還要穿呢。”
賈東旭數落著秦淮茹,絲毫不管秦淮茹身上同樣穿著濕衣服。
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晚上的洗衣服,還這麼冷的天,沒有熱水,這不要她命不是。
“東旭,大晚上的怎麼洗?”
“嗬,怎麼洗?當然是用手洗了。”
“趕緊去,惹媽不高興,洗不完彆回來睡覺。”
說著,賈東旭就去看棒梗,一邊的賈張氏則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
至於秦淮茹,倆人看都不看一眼。
秦淮茹忍著臉上的疼痛,委屈的拿起衣服來到院子裡。
砰砰砰
察察察
洗衣服的聲音在深夜裡響起。
秦淮茹用力的摔著衣服,十根手指頭被涼水凍的通紅,臉上的淤青隱沒在黑夜中。
洗衣服的聲音不斷傳來,幾個吵醒的人罵著打開房門。
借著月光看清楚是秦淮茹後,又罵罵咧咧的走進屋裡。
“賈家人真不少東西。”
“老虔婆又作弄兒媳婦了…”
“秦淮茹也是可憐人……”
同情的話不斷傳來,秦淮茹內心有了些許慰籍。
手指冰涼,眼睛看向還亮燈的耳房,一道身影隱約可見,卻是讓她恨得牙齒咯吱響。
楊小濤將雞肉吃完,鍋裡的湯留著明天下方便麵,收拾妥當後,就看了一會書,將晚上的晦氣驅散,隨後進入夢鄉。
就像他說的,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想安穩一些,他不想搞事情。
否則,這若是平常,他早就給賈張氏安排上了。
第二天臘月二十八,楊小濤一早起來,帶著禮物出門去了趟周鵬,王法幾個朋友家,下午又去了趟王主任家。
告訴王主任今年要回村子過年後,直接拎出兩瓶酒,說讓帶回去孝敬老支書的,楊小濤拒絕不了隻好收下。
晚上回到四合院,楊小濤又帶回來一些東西,自然惹得院裡的禽獸不舒服。
最不舒服的還是賈家人,他們今年比往常年更加難過。
不僅加了一個棒梗,還因為滿月酒的事賠了不少錢,加上沒多少積蓄,要不是易中海幫襯著,這年有沒有年味還真難說。
晚上去陳大爺家裡吃飯,算是提前拜個早年。
臘月二十九,楊小濤一早起來,將東西收拾妥當。
太陽剛剛曬熱,院子外就走進來一個穿著灰色棉襖的漢子。
“石頭哥!”
楊小濤熱情走上前,楊石頭一身冰涼,看樣子是摸黑起來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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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濤,嘿!”
“石頭哥,快進屋,沒吃吧還。”
“路上吃了,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