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情美麗的回來,雖然晚了些,但好歹沒耽誤給廠長做飯。
說起來也是,這廟小妖風大,誰知道這軋鋼廠的分廠,竟然比起總廠事還多。
當然,這個事多並不是指工作,而是,應酬。
今個跟隔壁長的領導走動,晚上留下喝個酒。
明個縣裡的領導來看看,中午怎麼也得喝一頓。
後天廠長請廠裡的人座談,中午又是一桌。
一個月下來,大半個月都有應酬。
也不知道分廠裡的東西都哪來的,就是軋鋼廠裡也沒人敢這麼折騰。
當然,傻柱也明白,這些事自己知道就行。
反正自己的那份少不了,給了秦京茹,還能再掙點。
回到住處沒一會,易中海拎著一個飯盒回來,裡麵裝著傻柱做的菜。
看到傻柱坐在燈前傻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柱子,這是廠長讓我帶給你的,說你做的宮保雞丁,非常對他口味,下次繼續。”
傻柱看著易中海,趕緊站起來。
“一大爺,回來了,呦,喝了點?”
易中海笑著點頭。
最近一分廠做的暖氣爐子賣了不少,上級給了不少福利,聽說自行車票都給了一張,讓胡廠長很是得意。
“行啊,隻要有雞肉就行。”
“這胡廠長,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一身正氣,實際上啊,跟軋鋼廠的那幾位沒什麼區彆。”
“以前沒遇到事還能矜持,這碰到我這手藝,原形畢露了吧。”
傻柱渾不在意的說著,反正做飯這事,閉著眼都能給他伺候好。
一群鄉下土包子,沒見過世麵。
“行了,閉嘴吧你。多虧了人家,你才有今天。”
“做人,不能忘本。”
易中海恨恨說著,傻柱連忙求饒,也知道自己有今天都是人家胡廠長。
“瞧您激動的,我啊,就是嘴快,嘴快。”
“你啊,你,這些年,就壞在這張嘴上。”
易中海見傻柱‘改過自新’回到正軌,也沒再說,坐在一旁捶著後背。
“對了,今天淮茹沒來?”
“誰?秦淮茹?”
傻柱反應慢了一拍,而這遲鈍,卻被易中海抓在眼中。
傻柱,真的變了。
“我今天去做席麵了,沒見到。”
傻柱說著,打開飯盒,拿著饅頭蘸著菜湯吃起來。
易中海見傻柱一副不想提秦淮茹的模樣,以前傻柱彆說做席麵了,就是親妹妹結婚,都會將秦淮茹的事放在心頭,這才多久,就變成這樣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
這一刻,易中海對傻柱的行蹤產生懷疑。
在一機廠還好說,但出去接席麵嘛。
‘外麵就交給淮茹了。’
兩人不再說秦淮茹,反而說起許大茂。
最近許大茂可是很活躍啊,眼看著要結束勞改了,這一陣都跟廠裡的領導親近,就想著留在這裡。
“剛才吃飯的時候,許大茂也在,胡廠長有意將他留下。”
“這小人得誌,留在這裡也是個禍害。”
易中海說著,看向傻柱,本以為自己這樣說,傻柱會憤怒的站起來,然後來一句,‘有我沒他!癡心妄想’什麼的。
卻發現,傻柱根本就沒搭理這事。
若是以前,這倆死對頭是誰都見不得誰好啊。
見傻柱還在吃東西,易中海不動聲色的問道,“柱子,你跟許大茂和好了?”
“嗯?一大爺,你說什麼胡話呢。”
“那孫子也配?”
傻柱說了兩句,突然想到秦京茹說跟他一樣貼肚子上聽,想到孩子他娘還被欺負,就覺得不舒服。
臉上變得凶狠起來,“這狗日的,當初禍害多少姑娘,還留在這裡,不怕給廠裡抹黑啊。”
“也是,烏鴉站在煤堆上,一抹色。都不是好東西。”
“下次碰到這孫子,再修理!”
易中海看著傻柱那副凶狠模樣,這才將心理的擔憂放下。
果然,傻柱還是那個欺負傻茂的好柱子。
“柱子,剛才說你了,嘴上留德,咱做人的,彆的可以缺,唯獨這良心不能沒有”
阿嚏!!!
而此時被傻柱惦記的許大茂正趕著車子往四合院趕。
剛才在廠子裡跟胡廠長喝酒吃飯,得了準信,等勞改結束後,就在一分廠當個放映員。
這可是少了塊心病。
伸手從懷裡拿出兩張票子,這是昨個去鄉下放電影那土特產換的,四塊錢,兩張綠色的票子。
想了想,許大茂將一張藏在自行車坐子底下,另一張放口袋裡。
不是防著秦京茹,而是另有用處。
這些天,趁著下鄉放電影的機會,重新找了以前的相好。
沒辦法,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也是有需求的啊。
秦京茹懷孕了就沒讓碰過,許大茂自然是受不了,尤其是手頭上有幾個錢,更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心癢癢的又走上了老路。
當然,這次做的更加隱秘。
雖然沒了婁曉娥的財力支持,出手有些磕磣,但自己獲得的好處那是實打實的。
想到那美妙滋味,許大茂喝上酒的臉更加鮮豔。
“京茹,不能怪我啊。”
“不過你放心,就衝你能給我家生個兒子,讓我在傻柱麵前抬起來頭。”
“我許大茂,養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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