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被閻解放的銳利說辭倒得啞口無言,卻沒發現,身後的閻解曠與閻解娣看著閻解放的目光充滿激動。
這就是榜樣的威力啊。
砰砰
就在家裡麵陷入詭異的安靜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三大媽收拾心情,準備開門。
閻解放起身準備去收拾東西,這一次去西北,彆的不知道,但苦肯定少不了。
閻阜貴也收拾心情,將眼鏡戴好,隨後坐在椅子上。
“喲,他三叔來了。”
三大媽開門,隨後將前院的趙三叔迎進門。
“老趙,來來,還沒吃吧,吃點吃點。”
閻阜貴看著趙三叔大度的說著,隻是心裡不好受,說出來的話有些變音。
趙三叔臉上帶著老年人特有的斑點,早些年營養不良留下的瘦削臉頰,走進來後隻是在門口笑笑,並不將閻阜貴的話當真。
“他三大媽,還有老閻,這麼晚了過來,打聽個事。”
“趙三叔,坐下喝口茶,慢慢說。”
“不了,問了就走。”
閻阜貴也知道趙三叔的性子,“老趙,你說,啥事?”
“這,我聽說解放找了小濤?情況怎樣?”
“你也知道,我家的老二年紀跟解放差不多,過來問問。”
閻阜貴張大嘴,心裡盤算著怎麼說,哪知閻解放聽了從一旁走出來,“三叔!”
“解放,你小濤哥咋說的?”
“嘿嘿,三叔,小濤哥人可好了,給我一個機會,就是去西北,那裡的機械廠二分廠。”
“真的?”
“那還有假,小濤哥親自說的。您要是想給二波找個出路,我看可以去試試。”
趙三叔忙點頭,這下也不跟閻阜貴客套了,“行,我這就去中院看看。”
“老閻,恭喜了啊,今後解放也是機械廠的人了,這在咱們院裡也是好事啊。”
“我去找小濤問問還能不能安排,先走了啊。”
說著,趙三叔以從未有過的速度離開閻家,向著中院走去。
閻阜貴張張嘴,終是歎息一聲。
而閻解放卻是笑著,因為他覺得,小濤哥會同意的。
很快,四合院的消息傳開,一些正為家裡孩子發愁的人立馬打開家門,往外走。
中院,楊小濤正在院子裡收拾魚。
這是周日去西海進的貨。
這麼多年了,西海的魚還沒被他釣乾淨,隻能說這西海的水真深啊,養這麼多魚。
院子一旁,冉紅兵正逗著兩個外甥女,倆小現在已經能夠扶著走了兩步了,正是要看著的時候。
屋子裡,冉父跟老鄭和老道說著話,不時傳出三人的笑聲。
“小濤。”
正刮著魚鱗,院子外傳來聲音,楊小濤看去,趕緊放下手上刀子。
“趙叔,您這是”
不等說完,又有人走過來,很快院子前後就有七八個人,這還不算晚,王大山的也過來湊熱鬨。
“小濤啊,這,解放的事我們聽說了。”
趙叔最先開口,“你也知道我們家情況,這大波在外麵給人推車,這輩子也算是有個活計。”
“但二波,你這能不能幫一把?”
周圍人都殷切的看著楊小濤。
隻要楊小濤點頭,他們就有希望。
當然,若是楊小濤拒絕,他們會失望,卻不敢埋怨。
大家在一起多年了,楊小濤包括冉秋葉什麼性子大家都門清,這家人拎得清,能辦的事不含糊,但想要挾私壓迫,他們家還真不怕。
很有原則的一家人。
楊小濤看著院裡人,在答應閻解放的時候,他就想過會有這樣的事。
隻是沒想到,這飯還沒吃呢,就來人了。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趙叔,還有各位鄉親。”
楊小濤看著眾人,其中還有出門看熱鬨的機械廠等人,態度溫和的說著,“大家也都知道現在機械廠麵臨的困難。”
“西北的第二機械廠分廠將來要承擔很重要的生產任務。”
“所以,人,我可以答應。”
好!!!!
話音落下的瞬間,眾人高聲喊著,院子裡仿佛被點燃一般。
大家都沒想到,楊小濤竟然如此痛快。
趙叔更是激動的雙目泛紅,他們家裡終於出了一個工人了啊。
“二波,過來,過來給你濤哥看看。”
身後拎著身後一個老實木訥的青年,“濤哥!我能吃苦。”
“嗯。”
楊小濤看了下眾人,“但有個前提。”
眾人紛紛冷靜下來,都想聽聽楊小濤說的前提是什麼。
“前提是,能識文斷字,上過學。”
話音落下,周圍一陣寂靜。
然後,有人拍著大腿心裡難受,臉上不可理解,他們家孩子,沒上過學啊。
有些人如釋重負,隻是認字的話,他們家孩子還上過幾年學。
“大家聽我說。”
楊小濤開口解釋,“這次去西北,是需要學習機械製造的,不識字怎麼看懂圖紙?”
“所以,大家不要覺得我難為人,實在是,必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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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濤,彆說了,大家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清楚。”
還是趙三叔開口,“無規矩不成方圓,這事你做的對。誰要是生出不好的心思,那就是狼心狗肺了。”
“對,小濤,你能給院裡年輕人一條門路,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咱不是白眼狼。”
周圍人附和著,不論如何,這都是改變一個家庭的重要機遇,尋常人家想要都沒有呢。
“大家能理解最好。”楊小濤看著眾人,隨後看到王大山,“王叔,你受累統計一下,有誰滿足條件,列個表給我。”
王大山正想著老三王小虎的事,要不要提前下學去西北,聽到楊小濤叫他,瞬間下定了決心。
“好,大家跟我來。”
王大山將人引到一旁等級,楊小濤再次拿起刀子收拾起來。
賈家門口。
傻柱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發酸。
楊小濤用他的實力來證明在這四合院的地位。
這種本事,讓他羨慕。
“呸。以權謀私,一看就是喝工人血的貨色,不是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