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這薛景山雖也曾好奇,夢境不僅太過真實,自己還雨露不染分毫!可一想起夢中伯娘絕美滋味,便未多想。
“伯父,侄兒真無此等荒唐之事啊!”薛景山是個一根筋,認定隻是夢罷了!他自不承認,若真與這勾人的伯娘睡過,此刻叫他死,他都願意!
古人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他明明隻是做了個夢,為何冤枉他!
徐氏嚶嚶哭泣,一連將最惡毒的誓言,都用在了自己身上。比起被沉豬籠,發誓又算得了什麼。
待到外麵的人將劉婆子押來,再將徐氏的妝盒承上,徐氏雙眼一閉,癱倒在地。
劉婆子本就是個膽小的,被薛正文嚇唬兩句,便開始吞吞吐吐,膽怯的向徐氏求助,可徐氏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能顧上她。
“大膽婆子,唆使主母犯下大錯!由不得你抵賴!”薛正文喚來下人,一捆麻繩,將這婆子手腳一捆。
劉婆子終是將一切招了出來,為免被沉河,劉婆子將一切都推了徐氏身上,添油加醋的將徐氏是如何安排的,又是如何偷梁換柱的,一一道了個乾淨。
為驗真偽,薛正文命人將藥粉灌進薛景山嘴裡,不多時,薛景山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當著眾人的麵,如狼似虎的撲向徐氏。
瘋癲的嘴臉,說著羞人的話語,當著這一堂眾人,寬衣解帶,撕扯徐氏衣裳。徐氏越是哭喊阻攔,薛景山越是嘴不停歇。
將那些夜晚徐氏如何回應她,如何滿足模樣,甚至細細描繪出徐氏,無人知曉的身體特征。
薛正文胸口熱血翻湧,一口血吐儘了,心中屈辱,眼角的淚,道儘了此生的苦,兩眼一閉,倒地不起。
柳氏忙命人將薛景文押走,又將徐氏關進了芙蓉院。請來郎中,為薛正文診治,然而郎中們皆搖頭作罷。
隻道“本就梓木之軀,又怨氣鬱結,深入骨髓,如今為時已晚。夫人早些安頓後事才好。”
此話一出,薛家老太爺,兩眼一閉撒手人寰。
當晚,薛宅門上的大紅新燈,換成了白紙喪燈。邊臨縣眾人無不驚歎,茶餘飯後閒談,無不言,妖女悅氏,手段狠辣。
而那些曾經與悅氏叫囂過的商賈們,各自慶幸作壁上觀。比起占薛家便宜,或是與薛正文那點微不足道的交情,保全自己,更為重要。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大年未到,喪期未滿,徐震光再次登門。
如今薛家三夫人柳氏做主,與徐震光一番解釋後,將徐氏從芙蓉院請了出來。徐氏撲進徐震光懷裡,就是一陣痛哭。
臨了,還求著徐震光,將她帶回徐家。
可徐震光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將這麼一個喪門星帶回家中!
“你即嫁作他人婦,生是薛家人,死是薛家鬼。可兩家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
徐氏悲從心生已無方寸,柳氏不過丫鬟出身,雖學了些心機手段,終是上不得台麵。任由賬房先生與徐震光,將合約一算,得賠給徐震光,近千兩銀子。
柳氏無奈,眼睜睜看著徐震光將薛家庫房搬空,還賠出十二處莊子、四處鋪子和兩處房契,徐震光這才作罷。
幾日後,徐震光找來邊臨縣,最好的房牙子,打算將薛家這些不動產,賣了銀子,好回轉漢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