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待到楊燕昵心情平緩下來,悅瑤才問起今兒的情況,可是說到自己滑腳的事。楊燕昵卻忽然停住了。
王楊氏再開口時,倒是說出了讓悅瑤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話。原著她懷著娃,所以特彆小心的放慢了腳步。如今細細回想,隻覺得當時是被人推了一下,才滑倒的。
聽了楊燕昵的話,倒是讓悅瑤想明白了這些事的前因後果。經過一晚的觀察,楊燕昵腹中的孩子,可算是保住了。
王雨山熬了一夜,哭紅了雙眼。幫著守了一夜的牛嬸子,也累得直喘粗氣。
次日一早,由南宮越趕車同悅瑤一起,帶著郎中去了王家窪。
陳氏的門,之前他們來時一樣,是緊閉的。等到叫開了門,陳氏見著悅瑤帶來了郎中,竟連門都沒讓進,一個勁的說“沒事了!真的!之前我也請郎中看過了,也開了藥!今兒就不必再看了。”
“開藥?自打那日過來,我就沒在你屋裡聞到一丁點的藥味。”
被悅瑤戳破謊言,陳氏的麵色極為難看,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陳氏,我們都是有兒有女的人,無論如何,要將孩子放在首位。你家二娃子,高燒多少天了?你就真的一點不擔憂?”
那次來的時候,悅瑤就注意到前屋地上,還有一串新的水印。想來應該是端著水走得太快,撒出來的。
內屋一般都是睡房,若不是有人發燒,誰又會端著水往裡走呢?
“我、我……”
拍著陳氏的肩頭,悅瑤輕聲道“先把娃醫好,莫要害了性命,日後追悔莫及。”
這次,陳氏讓了路,任由悅瑤將郎中領進內屋。
內屋的床上,躺著一個麵色潮紅的孩子,額頭上的還撫著帕子。一旁,陳氏隻是嚶嚶哭泣。
將郎中和南宮越留在內屋,悅瑤將陳氏拉到了外屋。問了句“說說吧!為什麼接近王雨山?”
“你、你怎麼……不、我沒有!”陳氏很是慌亂,甚至連目光都不敢與悅瑤直視。
因著陳氏不再開口,二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直到郎中出來,責怪起陳氏道“你這娃是被誰打的?竟把骨頭都打斷了!還拖著不醫治!難道你看不出來,再拖下去,這娃娃會沒命嗎?”
“不、不是被打的,真的是從山上摔下來的。沒、沒人打娃。”陳氏還想辯駁。
“山上摔的?為何身上除了被打出來的淤青,連個劃破皮的細口子都沒有?還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李郎中,娃還小,就勞你多費心了。藥撿好的用,這娃命苦,求您救他一命。”
見著悅瑤求情,郎中長歎著氣,點頭回到了裡屋。
“王家窪這邊的紅蓼花,花期晚了半月,是你做了手腳,擋去了日照吧?昨兒,你推倒王楊氏,就為了讓悅禮村的紅蓼花顆粒無收?之前說是病死的紅蓼花,是被彆人挖走了對嗎?那些所謂你娘家來的人,就是背後的指使者,沒錯吧?紅蓼花,也是被他們拿去了,對嗎?”
麵對悅瑤的追問,陳氏跌坐在地。卻依舊是閉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