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腥紅的血液噴出,一瞬間就把南宮越腳下都染紅了。王懈哽咽著聲音,再次哀求,丟下大刀,扯著衣角,捆死了王寶奇的斷臂手腕。
“我用自己這顆人頭向您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說罷,一把扛起王寶奇,跌跌撞撞的往樓下跑去。身後一群人慌亂的跟去。
緩過勁來的王寶奇,哭嚷、拍打著抗著他的王懈。“爹!你瘋了不成?”
“瘋什麼瘋!你難道沒有認出來他是誰?”王懈怒斥。“那個人啊!”
“這地方咱們不能再留了。趕緊回去,讓大家夥收拾東西,走人。各自出去避避。”王懈交待著身後的人。
甚至沒有坐來時的馬車,而是解了車架,父子兩同乘一馬,直奔城門而去。
而茶裡的眾人都看傻了,樓上的回過神來,隻是互望幾眼,連聲音都吭不出來。
躲在一旁的掌櫃,更是慌了神。從角落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直打哆嗦,目光更是忌諱的打量著南宮越。
方才被掌櫃打發去的夥計,此刻回來了,手裡捧著個沉甸甸的包袱,遞到掌櫃手裡。
那掌櫃接了,竟放到了悅瑤桌上,顫抖著雙手打開,裡麵竟是一錠錠雪白的銀錠子。約摸十來個。
“這、這是小、小的,孝敬夫、夫人的。”
悅瑤算是看明白了,這些銀子想必是打算孝敬給王懈的吧。悅瑤推回給掌櫃的,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百兩銀票,放到那些銀錠子上。
“這些桌椅算是我的,這些銀子夠嗎?”悅瑤問。
那掌櫃點頭如搗蒜。“夠夠夠,夫人大可不必……”
“你我皆是生意人,我也理解掌櫃的難處。我們肚子也餓了,勞掌櫃的快些把吃食拿過來。”
“是是是!夫人稍等。”
掌櫃的臉上恐懼與喜悅交織著,表情很是複雜的走開。下樓前,把樓下的夥計叫上來收拾,這一地的狼藉。
許是掌櫃的特意交待過,那夥計上來,就先把王寶奇的斷掌給收走了。
然而點心上來的時候,除了悅瑤點下的,還有好些掌櫃特意端來的。彆說,京都就是京都,做的點心,不僅彆致,口感也是絕佳的。
這晚,悅瑤提了酒來,問起王懈的事。南宮越也沒隱瞞,隻是說得極為隨意。
原來南宮越蕩平臥虎嶺後,遊蕩之間,曾與王懈相遇。因其為響馬,南宮越自然沒有放過王懈的寨子。
然而,最後王寶奇抱著他的腳哀求。這一幕,讓南宮越回想起取虎嘯天性命時,虎男也是這般抱著他哭求。那時他沒心軟,可麵對王寶奇,他心軟了。
至此,二人對飲至天明。卻沒有過再多的話語。
三月初七,眨眼便到。為悅滋鈺備齊了所需物品與吃食,一家人打算送悅滋鈺去考場。
“兒子已經長大了,娘親不必事事精細。”悅滋鈺背上包袱,回絕了家人相送。強硬的表示,自己要獨自前往。
悅滋鈺是什麼性子,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眾人也隻好作罷。然而,就在他們為留神時,毛茸竟跳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