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誌點點頭,看看那座現金堆成的錢山,滿意的說道:“我看差不多12億吧,時間也不早了,一把定輸贏,我也壓12億,壓大,開吧!”
喪彪心中那顆一直高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了,但同時又有一股不安湧上心頭他最為擔心害怕的事情就是明誌突然罷手不再參與這場遊戲!
於是乎,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到了那個機關之上——然而讓人意想不到且驚恐萬分的情況發生了,這個機關仿佛像是壞掉了一般毫無反應!
接下來,喪彪又慌慌張張、手忙腳亂地連續嘗試了好幾次,但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令人失望透頂!“難道說是因為突然斷了電?”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明誌笑嗬嗬的說道:“怎麼了喪彪老大,怕輸?不敢開了,你要不開我替你開了啊。”
喪彪狠狠咬著牙,雖然不能作弊,但是自己還有50的勝率,他大喊一聲“開!”仿佛寄望於命運之神,因為他聲音夠大而眷戀於他。
然而,事實正好相反!4、5、6,15點大!
看到眼前那顆小小的色子停留在色盅底部,顯示出令人震驚的點數時,喪彪完全愣住了,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愕,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結果。
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浸濕了他的衣領和袖口。這些汗水並非因為炎熱或是運動所致,而是極度緊張與恐懼的體現。
突然間,喪彪感到雙腿無力,仿佛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他顫抖著膝蓋,最終癱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與霸氣,變得狼狽不堪。
明誌這時候也不演了,他表情嘲笑的看了一眼癱坐在地的喪彪,然後一揮手,身後的的三十名安保人員和又調來的三十名科技公司保安,一起上前提著錢跟著他走出倉庫。
不是喪彪不想翻臉派人搶錢,可是那六十名安保人員,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壯漢,自己手下這些人還真不是對手。
最開始來那三十名安保,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部隊退下來的軍人,這些就夠不好對付了,那些裝錢的箱子每個都有50公斤,正常人肯定無法一手一個的。
而科技公司後來那三十名保安,可都是以前刀疤宋的人,基本全是有前科的。他們和喪彪的手下都是市麵上混的人,誰手下有多少斤兩互相也是清楚的。
單論其中最高的那個孫猛,他就是老宋以前提過,打架過失殺人的那位,僅憑他一個人,十個八個赤手空拳的小混混根本不是其對手。
等明誌帶著眾人走後,喪彪遣散小弟自己一個人拿了幾瓶白酒獨自回到家裡,然後把自己鎖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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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彪一個人喝著悶酒,他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好像很不真實一樣,他整個人都如在夢裡一般,到現在他還沒接受自己破產的事實。
按理說,喪彪自己也是賭博高手,各種老千技藝和對賭徒的心理掌握,他是真正的內行人,可是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明白自己是如何掉進去的。
到了現在,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進了套了!
明誌給他下的套其實並不高明,按理說他應該一眼就看穿的。但是他哪裡會知道,這其實都是明誌用超凡技能造成的效果。
現在明誌的靈魂疲勞大大好轉,已經不影響正常使用技能了。今天的賭局之所以喪彪會這麼容易上頭,那是因為明誌一直在對他使用【七宗罪】技能裡的貪婪和驕傲。
這喪彪整個晚上都是在被靈魂技能影響著,這使他的貪欲和自大擴大了幾倍以上,他不上當才怪呢。
喪彪辛辛苦苦坑蒙拐騙了幾十年,今天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讓明誌給他來個全部清零。而且不止是清零,還讓他背了上億的欠債,就算喪彪變賣了所有的生意和房子也遠遠不夠,更何況這些欠債每天都有高額的利息跟著。
如果隻是一個兩個的債主,作為本市黑道數一數二的老棍子,他喪彪還是能應付的。但是這次他可是幾乎借遍了所有的社會關係,其中那些同樣撈偏門的不算,還有一些真真正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也在其中呢!
這些人加在一起,就算十個喪彪也惹不起啊。
淪落到如此境地,喪彪反而並不怎麼憎恨明誌,畢竟是他自己設套先對付人家的,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現在怨恨的是那些慫恿他,對付明誌的外地勢力。
如果沒有他們重利誘惑,他又怎麼會出手對付明誌呢,畢竟這麼多年他和明誌幾人,因為傑哥的關係,雖然不算交情深厚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沒想到他今天出事後,那些勢力資本就像丟垃圾一樣把他給甩了。他那些小弟也不用去問,就知道已經走散了一大半。
這些人,在你有錢有勢的時候,呼呼泱泱的彙聚在你身邊,如蠅逐臭般簇擁著你,心甘情願為你搖旗呐喊,阿諛奉承之聲不絕於耳。
然而,一旦失去了權勢和金錢,這些曾經百般殷勤的人卻會迅速轉身離去,甚至跑得比誰都快,仿佛從來不曾與你相識。真是應了那句古話“樹倒猢猻散”!
這就是社會也是江湖,從古至今皆是如此,錦上添花見的多了,雪中送炭也隻是聽個傳說而已。他喪彪自己都不是雪中送炭的人,哪還能指望彆人如此對他。
懊惱悔恨和對未來的迷茫,瘋狂的折磨著,這個混了大半輩子江湖的老混混。從頭開始卷土重來,他不是沒想過,可惜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經過了能打能拚的時候了,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再讓他去吃苦是肯定不行的。
而且就算他想以後找個小生意混日子,那也是不可能的。彆說他以前的仇人會來報複他,就是跟過他的小弟都會來踩他一腳,對這一點他堅信不疑。
死!他也想過就這麼一了百了,但是寄養在外地的女兒讓他舍不得,而不死苟活著又沒有出路,想卷款逃亡都沒辦法,值錢的東西都沒了,零零碎碎能湊出百十來萬就算頂了天了。
不一會的時間,喪彪已經把整整一瓶白酒乾下肚了,酒入愁腸愁更愁啊。
正這時候,漆黑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
“喪彪老大怎麼自己獨自喝悶酒啊,要不要我陪你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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