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奸賊!
“張桓,你贏了!放過我們,某可以對天鳴誓,帶著他(她)們離開漢中,永遠不會再踏入漢中一步”
張氏府邸,偌大的府邸之內,此刻已經站滿了無數剛剛經曆廝殺的甲士,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上百具敵人的屍體。
感覺著肌膚上傳來的刺痛,張愧、張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雙眸悲憤的看著前方被一眾將領擁簇著的張桓。
“張愧!張廣!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癡人說夢?”
聽著張氏眾人的哀嚎,張桓身側,魏武一臉冷然,雙目之中充斥著濃重的殺機。
“放過你們?哼!先前你們張氏與張修天師爭奪漢中權柄之時可曾想過放過少君一命?”
“屢次刺殺少君,數次至少君於險境,如今竟然大言不慚的請求少君放過爾等?試問,這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大的笑話嗎?”
“少君!魏武請命,請將張氏眾人交於末將處置”
看著一臉堅決的魏武,張桓輕笑一聲,再次看向了張愧、張廣等人。
然而,這溫和的笑意,在張愧、張廣等人看來,卻讓人無比的驚懼,帶給他們的恐懼,甚至要超越剛剛張桓率領無數甲士衝入府中,大肆屠戮的那一刻。
“張桓!你你想乾什麼?離離我們遠一點,難道你真想把事做絕不成?”
強壓著心中的懼意,張愧抖動著雙腿,色厲內苒的吼道。
“張愧!你的這份心境,比起你的兩位兄長,可是差遠了。”
冷笑一聲,張桓的目光緩緩從張愧身上挪開,而後在張氏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在那一道道目光中,除了恐懼之外,還有仇恨。
不過!那又如何?權力之爭,從來都沒有善惡對錯,有的隻是勝敗輸贏、成王敗寇。
“想要讓我放過你們,你不是不可能!隻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做主放你們離開安陽城。”
聽到張桓的話,張愧、張廣等人,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其實在張愧、張廣心中,早已做好了被滅族的打算畢竟,他們一族與張桓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至於一側的魏武,則是雙眸一滯,當下跪在了張桓的身前。
“少君!萬望少君收回成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呐少君!!!”
“魏武!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不過是擔心我心慈手軟,讓這些人有了喘息之機,在不久的將來積攢足夠的力量後,一定會再次站在我的對立麵,對吧?”
似乎是察覺到了張桓身上漸漸升起的威壓,魏武低著頭沒有回答,但沒有回答,就是已經給出了答案。
“魏武!你太瞧得起他們了。”
“張魯、張衛死後,張魯這一脈,再無乾練之才,擁有四城之地,在巔峰之時,尚且落到了今日的局麵,更何況未來?”
“他日就算他們卷土重來,又能如何?到時我們早已現在強大數倍、數十倍!!!”
大堂之內,張桓的自信,又近乎狷狂的咆哮聲不斷震蕩,無論是張愧、張廣等人,還是身後的申耽、申儀,都在刹那間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直壓的他們喘不過來氣。
他們能清楚的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絕對的自信。
“好了!是你們做出決斷的時候,究竟是答應某的一個條件,還說今夜隨著這座府邸,一切煙消雲散”
“叔父我!我們”
看著前方那明晃晃的刀刃,張廣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側的張愧,眼神中帶著某種掙紮意動。
“張桓!說出你的條件,至於同不同意,稍後再說。”
麵對眾多張氏族人忐忑、期盼的目光,張愧仿佛泄了氣的皮球,身子頓時佝僂了許多。
“可笑的尊嚴!”
瞥了一眼張愧,張桓眼底閃過一縷譏諷。
“張魯占據四城那麼多年,明裡暗裡不知暗中積攢了多少財富,你們需要將這些東西全部交出,那怕一分一毫。”
“哼!張桓,如今整個安陽城都是你的,我張氏一族的府庫,就在府內,這些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我看你索要財物是假,為的不過是玩弄我等,羞辱我等!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我們離開之裡。”
聽到張桓提出的條件,張愧的目光快速閃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當即厲聲高喝道。
不過,張愧並不知道,在張桓話音落下的瞬間,張桓的目光,就已經鎖定了張愧,見到張愧眼神震蕩,當下明白他猜對了,張魯這一脈,果然在暗中建立了私庫。
“張愧,看來你並沒有那麼傻!不過,你的聰明用錯了地方。”
冷哼一聲,張桓揮了揮手,當下便有數名甲士走出,從前方一眾張氏族人之中隨意拖出了兩名少年,按在了堂外的屋簷下。
“叔父,叔父救我!二哥,二哥救我啊,二哥!!!”
“殺了!”
伴隨張桓那充滿冷血、霸道的聲音,兩柄戰刀齊齊落下
“住手!!!”
看著那衝天的頭顱,張愧的全身都在顫抖,雙眸之中充斥猶如實質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