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桓!汝不當人子,他們還是孩子,還是孩子你是魔鬼!魔鬼!!!”
“罵夠了嗎?”
麵對張愧的咆哮、咒罵,張桓冷然一笑,再次揮了揮手,又有數名甲士上前,拖出了兩人。
“罵夠了的話!就認真考慮下我的提議,告訴我張氏一族暗中建立的私庫在哪裡?”
“給你十息的時間考慮,每過十息,我就殺兩人直到殺到你們張氏一脈血脈斷絕為止!”
感受著張桓身上散發的衝天殺機,不僅那些尚未成年的少年少女,就連張廣,也頓時變的惶恐起來,看向張愧的目光充滿了祈求,就仿佛在說,叔父你說,你快點說啊!
至於一側,申耽、申儀兩人再次哆嗦了一下,連看向張桓背影時,都下意識的彎下了腰。
“住手!!!”
“你你贏了,我會將我張氏一族暗中積攢的財物藏匿之地告訴你。”
看著前方即將落下的戰刀,張愧一個踉蹌跪在地上,再沒了絲毫的驕傲。
張愧清楚,一旦交出張氏一族暗中藏匿的財物,那麼張氏一族,就徹底失去了東山再起的底氣可是他如今,除了向張桓服軟,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
人活著,才有未來,不是嗎?
“這個玉扳指是我張氏一族藏匿財物的信物,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的親自帶你們去”
“但你必須要保證,不能傷害我們,放我們離開安陽,離開漢中!”
“早這樣多好,你我不就都省了時間?也能讓某少造些殺孽!”
接過魏武從張愧手中取來的玉扳指,張桓的目光似乎變的愈發的幽邃。
安陽陷落,西城、錫縣乃至上庸,不久之後都將被他所掌控,屆時無論是封賞麾下文武、還是擴充軍備、普及學宮方方麵麵都用得著大量的錢糧。
張氏一族的私庫,想來能夠解決不少他的煩惱!
“魏武,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
將玉扳指拋給魏武後,張桓往外走去,見到張桓離去,申耽、申儀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張愧、張廣被魏武親自押著連夜去開啟張氏藏匿在安陽城外的財物,至於其他張氏諸人,則被紛紛羈押在縣獄之中
半個時辰後,張桓的親衛,已經給張桓收拾出一個乾乾淨淨的院落。
院外,數十黑甲靜靜的守在入口兩側,哪怕風雪侵襲,也未曾動搖半分。
院內!燈火通明,正當張桓巡視完安陽城,卸甲而入之時,燭火的映照下,左側的床榻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婀娜多次、我見猶憐的身影。
青絲垂肩,薄紗之下透著紅暈,腰若細柳,給人一種驚豔之感。
“張玉蘭?”
看著身前的女子,張桓狐疑的叫了一聲,而後搖了搖頭,旋即明白了什麼。
“魏武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是申氏兄弟吧?淨做些多餘的事情”
對於眼前這個近乎赤裸的女子,張桓並不陌生,此女正是張魯、張愧之妹,張廣等人的姑姑,被張愧許給申儀的張氏嬌女,甚至在他前往西部在張修、張魯未曾徹底撕破臉前,他和張玉蘭也曾有過短暫的交集。
不過,眼下申氏兄弟已經成為了他麾下的將領,經過剛剛的敲打,申儀自然不敢再和張氏有所牽連,主動將張玉蘭他的未婚妻送到他的房中,恐怕也是出於表明立場。
“呸!張桓!你殺我兄侄,彆妄想我會屈服於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絕不會得到我的心!”
顯然,張玉蘭已經知曉了自己的未來,就算張桓會放過張愧、張廣等一眾族人,今夜過後,也決然不會放任她離去,如果沒有偏差,她大概會一生都淪為張桓的玩物,被張桓把玩蹂躪。
那種生活,遠比死亡更加讓人恐懼!
但是,她不敢死,如果現在她一死了之,那麼整個張氏一族,或許會因為她徹底走向覆滅。
“你的心?嗤”
看著張玉蘭那滿臉悲憤,有帶著些許高冷的神色,張桓忽然來了興趣,伸出右手挑起了張玉蘭那膚若凝脂的下顎。
說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還沒有放縱過自己的情欲。
送上門的絕色,作為男人,他根本沒有拒接的理由。
“你的心,我要那種無趣的東西乾嗎?有你的身子,就足夠了!”
“玉蘭姑姑,如果你想讓張愧、張廣他們那些廢物活著離開安陽,最好收起你心中的那麼高傲,在我麵前主動一些”
撕拉,用力之下,張玉蘭身上的薄紗應聲而碎,露出一道豐滿雪白的胴體。
“上來!”
黑夜潰散,燭火的餘光映照出兩具反轉的身影,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道道婉轉低沉的呻吟聲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