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
李振民知道徐景山這一天剛好會去醫院問診。
這也是袁永昌今天叫李振民過去吃飯問這個事情的原因之一。
到了醫院之後。
李振民不知道怎麼要找到徐景山,如果直接問的話貌似也不好,於是就去窗口掛了個徐景山的號。
這樣就會有正當的理由,不至於一開始就被趕出來。
他現在心裡是真沒底啊。
如果徐景山不知道他是袁永昌弟子還好,但要知道知道了,恐怕這事就更加難辦了。
雖說應該不知道,但總得以防萬一吧。
所以還是掛個號比較保險。
不過在掛號的時候,護士小姐姐那小眼神很是怪異,宛若看一個智障。
“這位先生你好,請問你確定是婦科嗎?”
李振民也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我是來替我對象掛號的,你也可以理解我告知徐老,就是徐景山教授,我想讓他問診,麻煩了。”
護士一聽,皺眉道:“徐老掛號是要預約的,您要是急的話我建議換其他醫生,您要是掛號找徐老恐怕要等,具體等多久我也不太清楚。”
徐景山不常來醫院,所以隻要在醫院,一般情況下都很忙。
因為很多人專門找的都會集中在這個時間段來。
當然,具體忙不忙還要看徐景山本人的意思,他要是不想出診了,醫院也拿他沒太多的辦法。
因此,一般人有急事是不會找徐景山。
也正因為這一點,理論上李振民運氣好,也有可能碰上徐景山比較險,隻是這種概率比較小。
“無妨,你幫我登記一下就好。”
李振民堅持說道。
護士見狀也隻好給李振民掛了號。
拿到掛號單,李振民問了地址,隨後徑直上樓來到了婦產科徐景山的辦公室門口。
這時候李振民又想起了什麼。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徐景山幫秦淮茹做了診斷,但那不是婦產科。
所以說,徐景山還是個全能選手?
壓住心中的疑惑,李振民來到門口,發現徐景山正在與一個中年貴婦聊著天。
沒錯,就是聊天。
至少在李振民看來,這壓根兒就不是問診的內容。
聊的都是家長裡短以及工作上的事情。
門沒關,徐景山自然是發現了李振民,隨後目光看向李縝密手裡的掛號單,隨後轉頭皺眉道:“有問題?”
李振民點點頭。
還沒說話,徐景山就擺了擺手:“外麵等著。”
李振民禮貌的應聲:“好,有空了您隨時叫我。”
於是他就離開門口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開始他還在聽屋內的兩人具體在聊什麼。
但聽來聽去,貌似就是生活的一些瑣事,最後他也懶得聽了,於是就眯眼打起了盹。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李振民睜開眼,抬手看了看表。
結果猛的一驚!
臥槽!
這都下午四點半了!
硬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隨後他側耳聽了一下,結果發現裡麵還在聊。
李振民真的無語了。
這尼瑪是約會嗎,咋就不膩呢?
李振民一臉蛋疼的起身,隨後去了一趟廁所。
回來了發現裡麵好像還沒結束,於是又坐著等了起來。
本來想著去找徐景山要一本書看看打發時間,但是貿然這麼去說肯定要不禮貌,指不定還要被誤會什麼。
所以他隻好乾等著。
等著等著,李振民覺得實在太難受了。
打瞌睡一下子就過去了,但是現在精神飽滿乾等著是真的難受。
於是他就從懷裡拿出了酒瓶子,打開小酌了一口。
不過還是覺得不是個滋味。
片刻後他就站起身來準備去外麵等,反正徐景山總的下班吧。
而在他剛走。
屋內的徐景山就挑起了眉頭,他聞到了好酒的氣味,好像是李振民身上散發出來的。
下一刻,他猛的回過神來!
李振民!
他竟然將李振民給忘了!
他這邊本來就沒啥問診,就是這個女人纏著自己聊這聊那的,他說他不是生理醫生,但這個女人非得找著她聊,說要什麼心理療法。
要不是是老相識,打不過,他早就要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