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這麼一磨,他竟然將李振民給忘了。
“秀蘭你趕緊走吧,我這邊真有患者,你看之前那小夥子應該是有急事,我因為你都將他忘了。”
這麼一說。
名為秀蘭的中年貴婦也想了起來,也連忙起身。
“那你不早說,害我也忘了。”
糾纏歸糾纏,但人家要看病那肯定不能阻止。
………
李振民出了醫院。
在大門的一側台階上坐了下來,吹著風,又小酌了兩口。
不知不覺,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李振民一回頭,發現是徐景山。
“喲,你這酒聞起來不錯啊,是有事賄賂我來著?”
徐景山笑著坐了下來,沒有絲毫客氣的搶過李振民手裡的酒。
李振民想說你還在上班呢,怎麼能喝酒呢,結果還沒開口就見徐景山已經一口下肚了。
嘶——
長長倒吸一口氣,徐景山皺眉眯眼,像是被高壓電刺激了一般打了個哆嗦。
然後又露出一臉回味享受的表情,擺擺手:“我已經下班了,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藥酒得勁啊,不便宜吧。”
李振民一臉無語。
你下個屁的班,沒看到還有我嗎?
他嗬嗬一笑:“你想多了,我隻是心裡煩悶而已,放在身上沒事嘬一口,可不是賄賂你的。”
徐景山心道你還想騙我?
你身上壓根兒就沒多少酒味,而且也沒多少悲傷的氣息,身為醫生見過無數的悲慘,自然看得出來氣場這種東西。
再說了,這一瓶酒沉甸甸的,根本就不像是沒事嘬一口的樣子。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隻是笑道:“說吧,看在這酒不錯的份上,你也還算禮貌的等了一下午,有事你可以直說。”
聞言李振民想了想,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
“嗯?”
徐景山眼神一陣古怪,咋就這麼熟悉呢。
李振民被徐景山打斷節奏,醞釀好的情緒一下也沒了,所想直接說道:“是這樣的,我丈母娘要臨盆了,因為年齡偏大,所以為了確保萬一,我想讓你親自出手。”
“啊?”徐景山胡子一抖,怎麼感覺越來越熟悉了呢。
不過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隨後認真道:“你丈母娘?”
“嗯。”
“你結婚了?”
“呃....還沒,隻是訂了婚,還沒,我對象還在讀大學呢。咳咳,這個是重點嗎,重點是我丈母娘現在快要臨盆了,估計就在這兩天,你給個準話,行不行。”
李振民突然變化節奏,想要趁徐景山沒反應過來搞定,不然就太難了。
見徐景山在思索。
李振民一把將酒瓶子搶了回來,快速道:“給個準信,你行不行?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彆人。”
徐景山眉頭一挑:“混小子你.....你威脅我?”
李振民見話題已經轉移,他知道這老小子的聊天打開方式,於是嗬嗬一笑:“我就問你,你行不行,是身體不行,還是技術不行,給個準話。”
聞言徐景山老臉一紅,怒罵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不行,老子身體好的很,技術也沒的說,你去打聽打聽,誰敢說我不行。”
李振民連忙糾正道:“彆轉移重點,我說的是我丈母娘的事情你能不能行,是技術問題還是身體老了身體動不了手術。”
“我....”
“行,或者不行?”
“你....”
“嗬,不過如此,說話都不利索,你不會是有中風吧?這樣子我可不敢將我丈母娘交給你,隨便找個醫生都比你好,你以前跟我說的那些估計也是吹牛的吧。”
“你....你放屁!”
徐景山怒了。
儘管他知道李振民是激將法,但是他真的忍不了。
什麼叫中風啊。
會不會說話。
是你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好嗎。
“將酒拿過來,我還要一瓶,新的的,這瓶你喝過了,所以不算!”
徐景山將李振民手裡的酒奪了過去。
話已至此,算是答應了。
李振民覺得這事得趁熱打鐵,不要等徐景山回過神來反悔。
“可以,我今晚就將我丈母娘送過來,到時候再給你帶一瓶,所以說....現在你不能下班,酒也省著點喝。”
“今晚?”
“嗯,再見,吃完晚飯就過來。”
說完李振民就連忙起身騎著摩托離開。
徐景山在原地愣了愣,他總感覺那該死的熟悉感越來越濃了,但低頭看到自己手裡的酒,眼神立馬就出現了變化。
“嘶.....這小子的酒還真是好啊,這配方咋弄的,我還沒喝過這麼獨特的好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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