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過來!我已經給你爸打電話了!要是我和你哥都受傷,你肯定討不到好!”
床上的鐘杜榴虛張聲勢的嚇唬九希。
孜寺蹲在地上疼的牙齒上下打顫。
那鞭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他現在就覺得被打的地方鑽心的疼,仿佛傷口有人在往兩邊用力撕扯。
並且有種火辣辣的酸澀感,孜寺隻想泡在冰水裡借此減輕痛苦。
他的一張臉慘白裡透著青灰,看著十分恐怖駭人。
鐘杜榴心疼的看向孜寺,對九希說“你要打我可以,但是不要再打阿寺了,他受不了,我也心疼,我知道你就是趁機報複,來吧,今天你就打死我!算是補償你的。”
地上跪著的孜寺聽到這番話好不感動。
拚儘全身的力氣朝背對著他的九希撲去。
九希沒動。
手裡的鞭子快速朝鐘杜榴掃去,鞭子落在鐘杜榴的身上,鐘杜榴發出淒厲慘叫。
此時孜寺也到了九希背後。
他拳頭高高揚起,直擊九希的後腦勺。
要是被他擊中,九希不死也殘。
說時遲那時快,九希往旁邊一挪,右腳快如閃電的踹在了孜寺的褲襠。
“嘭!”
“嗷!”
孜寺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震驚的瞪著九希,仿佛在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九希左右扭動脖子,脖子發出清脆的哢嚓哢嚓響聲。
“大哥你好狠的心呐,居然為了她要把我往死裡打,我可是你的妹妹!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比畜牲都不如!”
“還有你!”
九希委屈巴巴“你以後是我嫂子,嫂子不疼愛小姑子就算了,你怎麼可以挑撥我與大哥的感情呢?你簡直就是攪家精!你記住,我打你不是因為恨你,我隻是不想你錯太多!”
病房裡就九希站著滔滔不絕。
其餘兩人臉如白紙,像個死鬼,與紅光滿麵的九希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此刻九希的心情十分愉悅,又拿出鞭子抽打了鐘杜榴幾分鐘,而後揚長而去。
九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徒留病房裡疼的死去活來的兩人咬牙切齒。
孜寺被九希那一腳踹上了二兩肉,他怕以後不能那啥,敷衍的應付鐘杜榴幾句,就急忙去看醫生。
好在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小氣計較的孜寺卻是把九希記恨上了。
不過九希也並不在意。
這個便宜哥哥比叉燒還叉燒,與他對上是遲早的事,看不順眼就打,沒什麼好猶豫的。
打完人的九希精神抖擻,盤算著在醫院也待的差不多了,是該辦理出院手續。
得知九希要出院的孜晚春開車來醫院接九希,九希離開前又去了趟鐘杜榴的病房,故意激怒她。
“賤人,我要出院回孜家,你,”
九希說到一半,捂住嘴笑道“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你現在是個聾子,我得大聲點,嘻嘻~”
鐘杜榴一臉平靜,被子蓋住的手捏成了拳頭,她眼睛死死盯著九希,問“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以後是外嫁女,以後孜家是你哥當家做主,你不覺得現在你的所作所為都很愚蠢嗎?”
“我們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不好?非要撕破臉皮才甘心?”
鐘杜榴說的認真,仿佛是真的在為九希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