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要這樣?”
屋裡劉應陡然拔高的聲音,讓鄭月月好奇的想大聲問到底說了什麼。
劉應呆呆的坐著,他太過驚訝,以至於短時間難以接受九希告訴他的消息。
九希起身,故意弄出動靜,嚇的鄭月月立馬跑開,慌慌張張的拿起刀剁豬草。
哪裡知道忙中出錯,一不小心就砍到了左手。
撕心裂肺的哭喊驚動了走神的劉應。
“怎麼了?好像是鄭月月在叫。”
九希笑道“做壞事遭報應,剁到了手。”
兩人走出去一看,鄭月月附近的地上已經有了很多血。
蹲在地上哀嚎的鄭月月哭的撕心裂肺,連九希靠近都沒發現。
劉應看到鄭月月斷掉的兩根手指,嚇的連退幾步。
“啊!她的手!”
“嗯,食指和中指斷了,我知道。”
“那怎麼辦?她出了很多血,不會出事吧?”
劉應話剛說完,哀嚎的鄭月月看到九希,立即抓住九希的褲腳,哭著求九希救她。
九希讓劉應去村子裡叫鄭老漢回來,自己留在這裡幫忙。
劉應看著觸目驚心的血,轉身就往外跑。
等劉應離開,九希一腳踢飛鄭月月,無視鄭月月的哀嚎,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
“偷牆腳的滋味如何?遭報應了吧?嘖嘖嘖,和你爸一樣,小小年紀,心眼兒比簸箕多。”
鄭月月實在太痛,捂住冒血的手爬到九希腳邊,哭的眼淚鼻涕混在一起“媽,媽我錯了,你救救我,我不想變成殘疾人。”
不想變成殘廢?
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九希一腳踢開鄭月月,冷冷道“這是你們欠我的,你哭什麼?”
等鄭老漢與劉應趕到家,鄭月月的手已經被九希包紮好。
這讓打算興師問罪的鄭老漢與鄭耀祖兩兄弟的話堵在喉嚨處,不上不下的難受。
鄭耀祖與鄭耀家乾了兩天活,臉上都曬掉了一層皮。
回想起最近發生的種種不幸,鄭耀祖就一陣陣的後悔。
隻有吃過苦,被田裡的草磨破皮,被火辣辣的太陽曬到吐,他才明白後媽養大他們多不容易。
當然,他不是感激,隻是遺憾得罪了後媽,現在不得不受後媽磋磨,需要靠他們自己下田乾活。
這讓從未乾活的兩兄弟苦不堪言。
兩兄弟本來打算過兩天,找個機會求九希原諒。
但眼下看到自己妹妹哭的可憐,包紮好的左手還在冒血時,那種求和的心思就淡了。
鄭耀祖壓抑心中怒火,視線在劉應身上掃過,陰陽怪氣“媽,妹妹怎麼會無緣無故砍到手?是不是有人欺負她?”
意思很明顯,就是懷疑九希與劉應一夥欺負鄭月月。
鄭老漢目光沉沉,看向劉應的目光很陰沉。
九希站在劉應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鄭耀祖“耀祖,你過來媽就告訴你。”
鄭耀祖忽然覺得頭皮發麻,一股危機感隱隱冒出。
“怎麼?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鄭耀祖咬牙,磨蹭到九希跟前後,得到的就是九希蘊含三層精神力的耳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