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菊花摸不定九希什麼意思。
九希已經湊到她跟前,一把揪住趙菊花的耳朵用力一擰,頓時整棟樓都聽見了趙菊花的慘叫。
上下樓鄰居對九希一家的家暴已經見怪不怪,但今天的聲音明顯不對。
不過和她們有什麼關係?
彆人是兩口子,你好心去勸,結果人家轉頭就好上了,勸架的倒成了好人。
恰巧黃仁忠的父親黃禮國從外麵跳舞回來,樓下的鄰居叫住他“老黃老黃,你家又開始了,你回去勸勸吧,夫妻哪有天天打架的?影響不好。”
“成,我回去勸勸。”
黃禮國前腳答應,後腳一拐,人慢悠悠的哼著小曲兒走了。
兒子教訓媳婦天經地義,婆娘就是用來打的,不打不成體統,他這個做父親的就不瞎摻和了,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
九希站在窗邊,眼睜睜目送樓下黃禮國搖搖晃晃的遠處。
“啊嚏!”忽然脊背一股寒冷,黃父摸了摸鼻子,抬腳進了鹵肉店“老板,老三樣。”
老板應了聲好,沒一會兒黃禮國夾了一筷子豬頭肉,就著花生米喝了口二鍋頭。
“啊~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啊,可惜了這個季節沒有狗肉。”
老板聞言笑道“狗肉?你兒子不是把你兒媳婦的寵物狗抓走和他的朋友吃了麼?怎麼?沒叫你啊?”
“啪!”
黃禮國臉一垮“那小崽子把我兒媳婦的寵物狗下酒菜了?那個狗崽子!我回去就教訓他!”
老板笑笑,撇過頭翻了個白眼。
還教訓,當誰不知道這個小區,就你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家暴不斷。
你要真是護兒媳婦的好公婆,兒媳婦也不會被家暴。
換句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老東西裝什麼裝!
這邊黃禮國吃的滿嘴流油,二兩酒下肚,天都黑了。
搖搖晃晃的回到家,發現屋裡黑黢黢的沒開燈。
習慣性的叫兒媳婦過來給他換鞋,腦海中已經有了三千字的說辭說教兒媳。
但他喊了倆聲都沒動靜。
“難不成都出去了?不應該啊。”
兒子會出去繼續花天酒地,老婆子會出去跳廣場舞,唯獨受氣包不會出去。
再說這個時候,他的乖孫會第一時間跑過來,親熱的撲進他的懷裡叫爺爺。
他們一家,都是齊心協力的,除了那個外來的兒媳婦。
所以他才支持兒子打兒媳婦。
人嘛,不懂事,揍兩頓就好了。
黃禮國打開燈,脫掉鞋就亂丟,反正有人會收拾的,他現在累的很,隻想睡覺。
結果剛轉身,就看見客廳中央,跪了三個人,從小到大,依次排列。
三個人嘴巴用膠帶纏住,三人的視線落在黃禮國身上,滿是乞求。
“嗚嗚嗚!!!”老公爸爺爺救我!
“你,你們這是?”黃禮國用力甩頭,企圖讓自己腦袋清醒。
然而還是三個人跪在地上,黃禮國以為家裡遭了賊,而賊還可能沒走,這樣一想,後背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那個女的呢?”黃禮國聲音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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