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威士忌,加冰。”
“先生,我們這裡是咖啡店。”
蘇白輕輕打了個響指,將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放到女服務員手裡。
女服務員微微詫異,“先生,您這是?”
“你的小費。”
蘇白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自信且牛逼的說道。
女服務員望著手中的皺巴巴的五元紙幣,略微遲疑,“可是我們這裡真的隻做咖啡。”
蘇白伸手把這五塊錢拿回來放進兜裡,“兩杯冰美式,半糖。”
幾分鐘後。
一個穿著黑色襯衫、手提公文包的男人走進店裡,左右環顧一番後,目光鎖定在蘇白身上,快步走過去坐到蘇白對麵,“說說吧,你小子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招嫖?”
他的聲音不大,卻引起其他幾桌客人的頻頻回頭,就連端著咖啡走來的女服務員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蘇白淡定無比,“請問你是哪位,我認識你嗎?”
男人狠狠翻了個白眼,兩手接過女服務員遞過來的兩杯咖啡,然後把其中一杯放到蘇白身前,“裝不認識是吧,沒問題,走走走,我現在就帶你去警局,到了你就認識了。”
蘇白有些無奈,“路警官,我”
“彆喊警官,”男人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你還是喊我老大吧。”
這個被稱作“路警官”的男人,正是蘇白高中三年的寢室老大,路平。
與蘇白的人生軌跡不同的是。
蘇白因為錯過高考而被迫加入守墓人,自此開啟了升級打怪的旅程,而路平則是順利的考上了警校,並且在學業完成後進入到警務部門工作,幾經調轉最後來到了天京,現任治安科副主任。
昨天晚上,治安所接到熱心群眾舉報,說是某小區有人在招嫖,路平在確認了消息的真實性後,立刻帶隊趕去,沒想到破門而入後,正好看到蘇白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裡拉拉扯扯。
當時路平就懵了,抓嫖抓到自己好兄弟頭上,這還真是車禍現場。
在大義滅親和徇私枉法之間,路平隻能選擇前者,正準備把兩人帶到了警局錄口供,沒想到那個女人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這下好了,關係尚未發生,轉賬記錄沒有,招嫖證據不足。
路平也隻能含淚將蘇白備案放走,而那個昏過去的女人,則被帶去了醫院,到現在還沒醒。
“老大,我真的是冤枉的,”蘇白解釋道“我昨天晚上在房間裡複習功課,那個女人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抓著我的手不放,然後沒一會兒你們就進來了。”
篤篤篤。
路平敲了敲桌子,語氣嚴肅地說道“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法律會還你清白,但是如果你真的有了違法行為,我也一定會親自抓捕你歸案。”
記得在當初填報高考誌願的那天,路平曾親口說過,他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名正直的人民警察,現在看來,他確實是為數不多的保持住初心的幾人,這在當今社會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說完了正事兒,兩人也進入到嘮家常和敘舊的環節。
“昨天我也沒來得及多問,你小子這麼多年杳無音信,都乾什麼去了?”
“哦,其實也沒乾什麼,我當時不是覺醒了異瞳,成為了超凡者嗎,被發現後就進入到守墓人組織,當了幾年實習生。實習期結束之後,他們給我安排了個保送名額,讓我進天京大學讀書,我現在已經大三了,還有一年就畢業了。”
聽到這裡,路平點了點頭,
“對,我有印象,當初你眼裡冒著紅光,還騙老二說你是迪迦奧特曼,他傻了吧唧的還真信了你。
後來我們被獵人公會綁架了,又被守墓人營救,這才了解到超凡的真相,當時我們還簽了個保密協議,說是不能透露任何有關於超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