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娘被關進了柴房,連同著跟她關在一起的還有春紅。
戰王去了軍營,王府的事情就都落在了王妃身上。
畢竟是王妃,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很快在那十幾個忠心的下人中提拔了一個新的管家,原先的鄭管家,王妃也信守承諾,打發他出府了。
新管家很快又買了一些奴婢和仆人回來,很快戰王府就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李杳要審程姨娘,並沒有馬上審她。
而是把她關了一夜,第二日天還沒亮,她就帶著朱雀走進了柴房。
打了一晚的程姨娘和春紅剛剛才眯上眼,就被吱呀的開門聲驚醒。
“程姨娘,昨晚可睡得安好?”
程姨娘過了半輩子的好日子,現在睡在柴房又怎麼可能睡得好,尤其是昨天,一直伺候她的賤婢春紅,竟敢還她的手。現在的她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更是酸痛難忍。
李杳的話,讓她雙目冒著熊熊烈火。
“臭丫頭,你最好弄死我,不然,等到了京城,我要你好看!”
“噗嗤,”李杳笑出了聲,“程姨娘,你該不會以為還有機會回京吧!”
程姨娘瞪著她,“你彆忘了,我是皇上賞的,我若在戰王府出了意外,戰王又要怎麼同皇上交差。他就不怕皇上懷疑他的忠心?”
“倘若你是個奸細呢?”李杳冷聲。
“你和你的寶貝兒子若隻是在戰王府作妖,或許還真不能拿你怎麼樣?但通敵賣國,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也是死罪。便是死了,皇上也不會追究。”
“哼,你有何證據說我們娘倆通敵?”程姨娘這兩天雖然落了下風,但她覺得這些人既然把她關起來,那就是不敢讓她死。
何況,隻要等到明日,這晴川關的天就變了。
戰王也是個蠢貨,竟把喻兒帶去軍營。須不知,隻要喻兒到了軍營,他們就有本事改變現狀,而她,馬上就是這戰王府的老夫人。
“暫時沒有,不過馬上就有了!”李杳話畢。
朱雀飛快地伸出手,掐著程姨娘的脖子。
“放,放,開”
朱雀用了五分的力,程姨娘雙腳已然離地。
等到程姨娘兩眼翻白,她才鬆開手,程姨娘落在地上。
“春紅,程姨娘是皇上賞的,你好像不是吧!”李杳望著地上進氣少出氣多的程姨娘。話風一轉,直接對準嚇癱了的春紅。
“你說,你本來即將是戰王府的二少夫人,肚子裡又懷有戰王府的孫子。這樣好的將來,有沒有夫君好像不會影響你將來的好日子,你說是嗎?”
春紅木木地點頭。
等反應過來,便爬到了李杳的腳下。
“春紅,可也要看你求生還是求死嘍!”
“小郡主,春紅想活,想活。求您饒了春紅和肚子裡的孩子。”
“端看你知道多少呢?”李杳輕勾了一下唇,十分輕柔地說。
“小郡主,”春紅閉目,狠了狠心,“奴婢知道程姨娘與二公子與北襄國勾結。奴婢有證據。”
程姨娘猛地睜開眼,怒罵道。
“春紅,你不要命了!”
春紅全身哆嗦,她知道程姨娘的手段,條件反射一樣,嚇得倒在了地上。
“臭丫頭,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怎麼這麼惡毒,非要害死我們才甘心。你說我派人追殺你爹,可你也把我侄子殺了。而你爹毫發無傷,你們全家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