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哈羅爾特和卡維收集完今天的反饋、收拾完東西回到家。
兩人把東西搬回卡維的工作室,然後將彙總起來的建議分成兩份一起閱讀。
“大家對這個項目評價很高啊,提出的建議都是‘希望停車點能早點建成’,‘希望儘快拿到駕駛證理論考試規則的小冊’之類的。”
卡維一邊翻閱文件一邊激動地說。
“學長那裡沒有問我們今天使用的設備是什麼的嗎?”哈羅爾特問。
因為這個點艾爾海森已經睡了,所以他們都刻意放輕了說話音量。
卡維:“嗯,有是有...”
“還不少吧?我這裡就有很多,基本都是在建議的最後提了一嘴。”哈羅爾特說。
雖然這些須彌城居民們知道在學者們收集課題項目建議的時候問東問西很不禮貌,但依舊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畢竟這些設備給人的震撼可以想象,在藍星的種花家,二十年代露天放映的無聲電影總是引來全村人觀看,在連留聲機都沒有普及的須彌,出現這種情況完全可以理解。
卡維敲了敲額角:“是啊,這些設備原本就很貴,加上要從楓丹運到須彌,價格更是翻了好幾倍,
教令院認為,這些用於播放音樂、電影的設備對一個智慧的國度沒有任何益處,隻會讓居民們懈怠求知,所以沒有引進這些東西,但也沒有封禁。
現在須彌隻有高級酒館或者咖啡館才有留聲機吧?放映機的話,我也隻在教令院看到過一部。”
“這樣啊,的確是教令院會做的事。”哈羅爾特點點頭,“但要是我們上交一份課題,課題內容就是建立電影院用於宣傳學者們的研究成果呢?
如果教令院通過這項課題,那雖然學者們完成課題研究之後多了‘製作宣傳片’這項任務,但他們不用煩惱研究成果的推廣問題了。
學長不是曾說這些年教令院越來越和人民群眾脫節了嗎?我想這主要是因為學者們的研究課題和居民們的生活無關,還有各學院分界線劃分過於清晰的原因,但沒有找到好的課題宣傳方法也是一方麵。
剛才我再給居民們發花蜜水的時候聽人抱怨說,學者宣傳研究成果的時候總是長篇大論引經據典,完全聽不懂講得是什麼。
當然,裡麵有那些學者為了彰顯身份故意講一些文縐縐的話的因素,可課題宣傳沒有配套的圖像的確很容易出現這種問題。”
卡維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但隨即,他想到一個問題:“哈羅爾特,那這份新的課題申請由誰來寫?”
“當然是卡維學長,建築和室內陳設,這顯然是妙論派的研究課題。”哈羅爾特一攤手,非常無辜地說,“沒辦法,誰讓現在教令院內部六學院界線分明呢。”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卡維無奈地說,然後,他小聲自言自語:“怎麼我身上的課題越來越多了?我還能在今年畢業嗎——”
哈羅爾特:“學長,署名。”
“完全沒問題,給你留...等等!這是今天第幾次了?”卡維眯起眼看向哈羅爾特,“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你在想方設法占我便宜是不是?”
“怎麼會呢。”哈羅爾特輕咳一聲,將手上最上麵一張紙放到最後麵。
哈羅爾特會有什麼壞心思呢。
不過這份課題提出很可能會引起阿紮爾老登的注意,他大概率會利用影院宣傳一些什麼,強製須彌城居民去影院看洗腦片不太可能,但很可能會安排各學院學者觀影。
再組織寫一寫幾千字的感悟什麼的。
嗯,真不錯,終於能讓提瓦特人也體驗一下我所經曆過的痛楚了。
...
第二天,哈羅爾特前往奧摩斯港委托多莉替他尋找一名實驗助手。
“我需要一名火屬性神之眼擁有者輔助我完成騙騙花雜交實驗,男女不限,年齡不限,但最好不要超過五十歲,工作時間每天三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