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重新組隊,這回奧布瑞去了csi實驗室負責盯著dna檢測結果,以他的交際能力應該很快就能和麥克·泰勒的人混熟,潔潔和漢娜一組,負責調查新的懷疑對象。
很快漢娜就有了結果,“根據北威切斯特郡房管局的說法,5個月前西格比申請給他的咖啡館重新布線,我聯係了承包商,工程中總計用了大約1噸左右的14號電線。”
“看起來時間似乎對的上。”傑克表示沒問題,“帶他回來問問吧。”
兩小時後,一個神色有些驚慌的年輕人被請進了審訊室。
負責詢問的是漢娜和潔潔,傑克和朱巴爾依舊站在和審訊室隔著一道單向玻璃的觀察室中。
漢娜示意對方請坐,然後直入正題,“西格比先生,為什麼你的咖啡館要重新布線?”
“為什麼?”肯尼斯·西格比被問的有些懵,一路上他想了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想到被請進審訊室後,會被問到這樣一個問題。
“因為因為我的店之前關了一段時間,想要把客人再吸引回來。”他略有些結巴的解釋道。
“人們坐在咖啡館裡通常隻是為了一個網絡暢通的ifi以及給他們的手機充電,他們不會在乎咖啡是不是真的好喝。”
“說得很有道理。”潔潔差點被他過於緊張的表情逗樂了,和漢娜對視了一眼,又看向身後的單向玻璃。
玻璃後麵的兩人都有些失望,朱巴爾經驗豐富,傑克精通心理學,看這位的第一反應就知道他們找錯人了。
每個被帶進審訊室的罪犯表現都不相同,有的會怒氣衝衝,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有的會假裝無辜,演技好到甚至可以騙過一些老警察,有的則會選擇沉默對抗。
普通人的反應也不儘相同,並不是每個驚慌失措的人就心裡有鬼,也不是每個牛逼轟轟第一時間要求見律師的人就一定有問題。
像肯尼斯·西格比雖然表情錯愕,卻能第一時間給出合理解釋的情況通常意味著他內心雖然慌亂卻並不心虛。
內心慌亂或許隻是單純因為他作為一個守法良民被突然請到了大名鼎鼎的fbi,縱然麵對的是兩個漂亮的女性探員,也難免會有些忐忑。
當然這還要結合其他因素考慮,目前能將他和連環殺人案聯係上的就隻有一個ip地址,考慮到他開的是一家咖啡館,漢娜和潔潔是以協助調查的名義將他請到聯邦大廈的。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他又是一副有問必答的樣子,那肯定是儘可能搞清楚狀況的。
漢娜繼續問道,“我們和你的承包商聊過,他們說你在重新裝修完工後,要求留下所有剩餘的電線,這是為什麼呢?”
肯尼斯·西格比繼續懵逼中,“當然了,那些是我付了錢的,那些材料費可不便宜,將來維修什麼的總能用到。”
接下來的詢問中,肯尼斯·西格比表示對某個網站一無所知,也不知道“cel”究竟是什麼意思。
在漢娜和潔潔的逼問下,他甚至願意在沒有搜查令的前提下主動交出自己的電腦給fbi檢查。
不出預料,it部門派出一組技術員,檢查了肯尼斯·西格比咖啡館和家中所有可以用來上網的電子產品,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相比於其他人的泄氣,傑克反而一臉笑容的安慰眾人,“所以,好消息是,嫌犯可能是咖啡館的顧客對嗎?”
漢娜一臉沮喪,“是的,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讓技術員檢查了路由器,他們確實鎖定了一台筆記本電腦,每次有人通過那個ip地址登陸網站,那台電腦都剛好連著店裡的ifi。
可問題是現在我們找不到那台電腦。”
每台電腦都有自己獨特的“電子指紋”,最常見的一個就是和網卡綁定的ac碼,理論上當技術員獲取到了那台電腦的ac碼之後,這台電腦在其他地方登陸也會第一時間被獲取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