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指冉小山。
“那咱們把這沒用的男人蹬了算了。”
“以後孩子跟我。”
何雨水笑嗬嗬的。
“那不行,最多管你叫小媽。”
“切。”秦京茹翻個白眼。
“叫不叫我也是啊。”
冉小山無語。
“秦京茹,你就無時無刻不想挖我牆角是吧。”
"彆做夢了,雨水是不會被你嚇跑的。"
秦京茹自豪地抬起頭,向他吐舌頭。
嘖嘖嘖。
冉小山搖了搖頭,轉身去做飯。
晚上睡覺前,冉小山把屋簷下的東西都收進了屋裡。
秦京茹還嘲笑他。
"你也太小心了。"
"我可不信棒梗真有這麼大膽子。"
冉小山指著她家的屋簷。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我勸你還是收一下吧。"
秦京茹撅著嘴。
"算了,我懶得收來收去的。"
"明天許大茂就該回來了。"
"我跟他說,他要是願意收就讓他忙活去吧。"
冉小山見她不放在心上,也沒有多說。
第二天早上,他推著車出來準備送何雨水去上班。
秦京茹也推著車站在院子裡等他們。
順便抬頭對著自己家屋簷下數了一遍。
然後得意地衝著冉小山樂"你看,我家這些一個沒少。"
"你白費功夫了吧。"
冉小山無語。
"沒少就沒少唄,得意個什麼勁啊。"
秦京茹問他。
"你不把昨天那些拿出來再晾晾?"
冉小山一邊搖頭一邊拿出個鎖頭。
"不了,家裡沒人看著我不放心。"
他回身去把大門給鎖了起來。
推著車往外走。
秦京茹走到中院的時候往秦懷茹家看了一眼。
"我覺得你有點謹慎過頭了。"
冉小山聳聳肩。
"那是你不知道當初賈張氏把我家都快搬空了的情況。"
秦京茹樂"我聽你說過。"
"那不是當時你……"
秦京茹指指腦門。
"而且事情不是棒梗奶奶乾的嗎。"
"棒梗不一定也會這麼乾吧。"
冉小山撇嘴。
"我覺得以他們家這淵源流傳的傳統。"
"幾率不小。"
三人出了四合院大門。
冉小山將何雨水扶到自行車後座坐好。
自己蹬上車,秦京茹跟在他們後邊。
往紡織廠去了。
一邊趕路,秦京茹一邊跟何雨水討論。
冉小山對棒梗的防備讓她覺得挺有意思。
一直到在紡織廠門口分手。
秦京茹都還在調侃冉小山。
結果等到下午下班。
一回後院。
秦京茹就傻眼了。
許大茂指著屋簷下一截斷掉的繩頭問她。
"這雉雞,你燉了?"
秦京茹看著明顯被割斷的繩頭。
欲哭無淚。
心說叫你嘚瑟。
冉小山良言相勸。
你當耳旁風聽。
早上還笑了他一路。
這下好了。
還不到一天,就被打臉了。
旁邊的何雨水跟冉小山都捂著嘴。
低著頭。
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許大茂有點疑惑的看著一臉呆滯的秦京茹。
又看看表現奇怪的冉小山夫婦。
“你們這是怎麼了?”
冉小山打開鎖,扶著何雨水進屋。
“你還是問秦京茹吧,我不太好解釋。”
秦京茹挎著臉。
“這個小王扒蛋還挺精啊,昨晚上我在家他不動手。”
“等我上班去了他才來進貨是吧。”
許大茂有點糊塗。
“你在說什麼?什麼小王扒蛋?”
秦京茹看著他。
“我在說棒梗這個小王扒蛋。”
“他回來了,你知道嗎?”
許大茂一愣“棒梗回來了?”
隨即他就明白了秦京茹的意思。
一指那根繩頭。
“你是說,這小王扒蛋又偷到我頭上來了?”
秦京茹點點頭。
“昨天冉……隊長跟我說。”
“棒梗這小子回四合院了。”
“讓我把東西都收起來。”
“我以為他沒那麼囂張吧,剛回來就敢偷東西。”
“又想著你今天就要回來,我和你商量一下再說。”
“誰知道今天早上我看的時候還沒丟呢。”
“這會兒……”
許大茂聽明白了。
氣得直哆嗦。
第一百零七章久違的全院大會
許大茂氣的不行。
“當初這小王扒蛋就是偷我養的老母雞。”
“現在又偷我晾的風乾雉雞。”
“這踏馬是逮著我一個人薅啊。”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蹲了兩年少管所。”
“出來又偷到勞資的頭上來了。”
“這回也不能放過你。”
他轉身就去敲冉小山家的門。
“冉隊長,這事兒你得管啊。”
“把這小王扒蛋再逮起來。”
“關他十年八年的。”
冉小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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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又到了自己手上了。
他想了想。
“我跟你去轉一圈,問問有沒有目擊者。”
“但說實話,可能沒那麼容易找到證據。”
“這小子現在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