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冬麥隨便吃了點早飯就過來了。
她看著上官槿帶著沈卿鑰和沈卿鈺吃完早飯後,立刻就忙碌起來了。
經過昨天和上官槿說了那麼多話之後,沈卿鑰對上官槿明顯親昵了很多。
不像之前那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了。
隻有八歲的沈卿鈺感覺自己幫不上忙,隻是很乖巧的在一旁看著。
“母親,這幾個小荷包您裝這個袖子裡,這是二十兩的,留著給那些灑掃打雜的小公公的。
右邊袖子裡的這幾個是五十兩的,給領路的公公。
另外,我還準備了兩個一百兩的銀票,折小了放在您的荷包裡。
哦,還有五個金豆子我也放在這個荷包裡了。”
沈卿鑰說著,就把一個碧色的荷包掛在了上官槿的腰間。
上官槿摸摸那個小荷包,沉甸甸的,希望用不到吧!
一旁的沈卿鈺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母親,姐姐,還有冬姨娘在忙著,忍不住問道,“母親,您要出去看燈會嗎?”
“不是,母親出去有正事要辦。
等回來了給你桃園軒的點心吃好不好?”上官槿笑著說道。
沈卿鈺一聽,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一旁拿著銅鏡給上官槿照的冬麥也在一旁插話。
“小姐,這次您進宮了,要是皇後和天家好說話,您看看能不能把欠我們府裡的銀子給要回來啊!”
上官槿一愣。
“欠我們的銀子?什麼銀子?”
她是真的不知道宮裡蕭景帝和皇後欠了定國公府什麼銀子的。
“咱們國公爺的俸祿啊!
咱們國公爺拿的是一品的俸祿,九百五十石,算成銀子的話應該是一千五百兩。
自從國公爺失蹤了,朝廷已經三年沒給我們定國公府發這個銀子了。
興許是他們忘了呢!
小姐,您今天去宮裡,一定要記著把這銀子要回來。”
冬麥一邊給上官槿整理衣領,一邊嘟囔。
上官槿這才反應過來。
嗬嗬,原來這樣啊!
怪不得這三年來,不管是誰家都敢給定國公臉色看呢!
在她們看來,連國公的俸祿都不發了,這肯定天家對定國公有想法了,才停發了定國公府的俸祿。
“母親,現在戶部侍郎是安國公的人。”沈卿鑰小聲說了一句。
上官槿明白了。
原來又是太後那邊的人啊!
嗬嗬,這時候要說定國公失蹤的事情和太後那一黨沒關係,上官槿立刻甩她兩個嘴巴子。
“我知曉了!”上官槿沉聲說了一句。
沈卿鑰不再說話,又將上官槿打量了一遍。
“小姐,還有一筆銀子您要一定要找天家要。”冬麥認真說道。
“還有一筆銀子?
難道還扣了我們府上什麼銀子嗎?”上官槿驚訝的問道。
冬麥還真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就是扣了我們府上一筆銀子。
小姐,您忘了啊,西邊跨院那個辛姨娘?
那時候可是天家說的,隻要我們國公爺把人收下來就行。
至於一切的開銷那都由天家來出的。
這三年來,國公爺沒回來,天家也沒把養辛姨娘的銀子送來,我們可是白養了辛姨娘三年呢!
辛姨娘天天在西跨院過自己的小日子,什麼活不用乾。
乾的最多的就是吟詩作畫的。
哦,吃的還要好,一般的雞鴨魚肉還不吃,每天還要吃和老太太一樣的燕窩。
這三年養下來可不少銀子呢!
反正您要把養辛姨娘的銀子給要回來。
要是要不回來,我我就讓辛姨娘出來乾活掙銀子去。
以後彆說燕窩了,就是燕子毛也不給了。”冬麥氣哼哼的說道。
其實也不怪冬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