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稀鬆平常不提。同樣修為,竟然打不過小宗門出身弟子。那為何要與人起爭執?實在、”
月瀧有些無措,被說的麵紅耳赤,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朝靈兒看她一臉受傷愧疚,隻覺得沒有入心。從來如此。
被養出的性子讓朝靈兒脫口而出一句諷刺,
“靈兒也想問一句,仙門大比,月道友是怎麼出彩的?”
月瀧臉色這才開始發白,似乎被戳到了痛處,反倒強硬了兩分,
“靈兒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明明是彆人要與我爭搶,我隻是被卷入了這些麻煩,有什麼錯處?”
朝靈兒想起一路上不斷的糾葛,隻覺得身心疲憊,
“既然技不如人,權且忍讓又如何,月道友總擅長將旁人拉下水,讓人和你一起承擔。像個沒長大的孩童,受人嗬護,還滿腹埋怨。”
月瀧滿腹心酸委屈,再也遏製不住,大吼,
“你憑什麼這麼說?!明明我沒有錯,因為弱小,就必須忍氣吞聲嗎?!沒有這樣的道理。這不公平!”
朝靈兒突然心中鬱氣消了。
這人簡直無可救藥。
“弱肉強食,從來如此,這就是公平。你一個五靈根,憑什麼築基、做劍尊弟子,對其他人公平?”
“你隻是貪心又軟弱,還虛偽。”
朝靈兒快吐了,轉身便走。
她要去找樓洲好好說說。
太不要臉了。
這麼個玩意兒怎麼配做她們少主的師妹?怪不得不受待見。
隻聽見風睢的聲音,
“你做什麼?!”
朝靈兒轉身,首先對上一雙滿是憤怒的眼睛。
與此同時,劍身沒入身體。
朝靈兒感覺到疼,更多的是屈辱。
這個蠢貨,欺她靈脈生來堵塞,修為低微。
朝靈兒盯著月瀧,暗自掐訣。
月瀧的眼神閃過慌亂,不敢動作。
靈簪飛出,紮穿月瀧手掌,讓她鬆手慘叫,自顧不暇。
朝靈兒趁機將劍拔出,扔出一把起爆符。
風睢連忙攔下,拉著月瀧躲避。
沒給人反擊的機會,自知靈力不足,朝靈兒毫不猶豫用符籙召出靈鶴化身,離去。
捂著傷口,朝靈兒想著。
今日之恥,來日百倍償還。
她運氣好,遇到了樓洲和少主,已經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卑微孤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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