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泉州的焦灼,徐瑾自然從話語中聽了出來,頓時一聲輕笑“孫叔,我當然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她還沒說完,孫泉州就忍不住了,厲聲喝道“瑾兒,彆開玩笑,他在什麼地方?”
“嗬嗬……”孫泉州越是焦灼,徐瑾心裡就越是輕鬆,因此笑嘻嘻地問道“孫叔,我可以告訴你,但有個條件……”
“你還有條件?”孫泉州的臉色頓時冷了一下,可隨後就是一聲冷笑“瑾兒,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父親?”
“隨便啊!”徐瑾嗬嗬笑了兩聲,接著卻又認真提醒道“三叔,你告訴誰都沒關係,不過你要知道,我現在可不是徐家什麼人……”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啊,就是說我現在是吳雲東的妻子……”
“胡鬨!”孫泉州氣的眼睛瞪了一下,怒道“瑾兒,你就算是嫁了人,可你依然是徐老的孫女,還是徐長遠的女兒,這樣的身份,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改變不了。”
說到這兒,他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下,接著又冷笑道“這種條件,你舍得拋棄嗎?”
孫泉州的質問有些嚴厲,可徐瑾卻聽得一聲輕笑“孫叔,難道你沒聽說過,有舍才有得呀!”
“你……”孫泉州被噎了一下,最後怒了“你到底什麼要求?”
“其實也不是是呢麼有去哦求?”
“不是要求你還廢話什麼?”
“因為我想問你句話?”
“說!”
“孫叔,我可以信任你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孫泉州頓時火冒三丈,撐著話筒怒聲嗬斥到“瑾兒,我是你三叔,是你爺爺的老部下,你以為我會害你?”
“那……如果於棕南犯了大罪,還謀殺了幾個人呢?”
“瑾兒,你這話什麼意思?於棕南殺人了?”孫泉州心裡咯噔了一聲,不過隨後就明白了徐瑾的意思。
難怪這丫頭剛才指三道四,合著就是因為於棕南這個原因,才會不相信自己啊!
隻是……於棕南算個什麼東西,彆看他現在風光,可如果某一天他觸碰到高層的核心利益,那麼等待他的,隻有無情的審判。
現在看來,這是高層等待的機會到了啊!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廢什麼話,不知道現在的京都,就因為他的失蹤,被許多家族的人詬病,說於棕南已經死在了謀殺之中,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吳雲東嗎?
嗬嗬,一幫為了個人利益,就想把黑手伸向民族企業家的身上,這種人一天不死,那對國內的老百姓來說,就是一場遲早降臨的災難。
現在既然機會來了,自己還用得著著急上火?還用得著在等待高層的憤怒?
“瑾兒,如果於棕南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犯了罪,我不會饒了他,國內的領導們,也同樣容不下他。”
“可……”徐瑾想起了吳雲東當初的叮囑,不由猶豫了下,接著壓低聲音問道“孫叔,於棕南可是對大領導有過幫助……”
“嗬嗬……”這句話,立刻就讓孫泉州冷笑起來“瑾兒,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於家隻手遮天,難道就不是大領導對他們家的補償……”
“這樣的補償,代價也太大了吧?據我所知,於棕南家裡的人,已經吞並了國內十幾家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