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誤傷的在胳膊上打了一下,頓時痛得嗷嗷出聲,也不敢再向前了,就在門口使勁的喊。
僅一牆之隔的江小如聽著那邊傳來的拳頭打皮肉的聲音,女人尖銳的呼喊和咒罵聲,還有小孩的哭嚎聲。
他雙手捂住耳朵,但還是能聽到,然後放下雙手,眼神狠厲像是下定了什麼主意一樣。
打開櫃子從裡麵拿出幾身衣服,拿出衣櫃底下的小盒子,打開看看裡麵的銅板還有一個銀耳環又合上了,找個床單把這些包在一起。
第二天傳到江瓷耳朵裡的就是這些話。
“江小如跑了!!”
“你怎麼知道他跑了,有可能是半夜被他爹給賣到了窯子裡。”
“就是他自己跑的,要是他爹把他給賣了,大早上的肯定不會到處聲張。”
“對,聽說他還拿了幾身衣裳,偷了他娘的銀鐲子。”
“喲!他娘還有銀鐲子,這是賣地也不賣銀鐲子。”
“他家這回是一團糟……”
越亂江瓷越喜歡。
江瓷和林景盛從外麵回家,就看到林景萱拿斜挎包用的細竹坯向包裡塞。
江瓷也不知道她這是要乾什麼,“你是要把這些竹坯都裝進去嗎?”
“差不多是這樣吧,在包裡不放東西的時候一直都癟癟的,我想用這個把它撐起來,我放進去的時候撐起來了,一把它拿起來,就又癟了。”
林景萱胳膊肘拄在桌子上,雙手托著臉,看著她搞不定的東西。
江瓷也上手試了試,就是都如林景萱說的那樣。
這細竹坯太細太軟,一把包拿起來,原本我成了圓弧的形狀,不是被被壓扁了,就是錯開了位。
從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萱萱,看看這是什麼?”
林景安身後背著一大捆柴,右手提著一隻巴掌大小,雪白小兔子的兩隻耳朵。
“小兔子!好小的小兔子。”
林景萱從林景安手中接過這小小的一隻兔子。
手指摸摸它身上的毛,也就乖乖的讓摸,一動不動。
林景萱把兔子遞到江瓷麵前,“瓷哥看,它好乖。”
江瓷看著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帶動的小兔子,“它可能是被嚇得不敢動。”
“啊?是這樣嗎?”
林景盛給出答案,“就是被嚇的。”
“那好吧,嚇就嚇的吧,反正都是一動不動的讓摸。”
過了一會兒,林景萱把兔子放在地上,想試試放開它,它會不會走兩步。
也就隻走了兩步,不過這下嚇的更狠了。
差點喪命在狗嘴之下!!
福仔原先在堂屋門口趴著,看他們一群人聚在這裡,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
看到了在地上蹦噠的小東西,可能是基因作祟,也可能是好奇,一下子撲到小兔子跟前,阻擋住他向前去的路。
還要上嘴咬,快咬住的時候被江瓷給叫住了。
林景萱左手提著兔耳朵提的高高的,右手拍了拍福仔的頭。
“不能吃,要養大了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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