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問“宿主,你想做什麼?”
付雨柔自然是想抓現行,但她也不可能天天盯著張大丫,而且被人發現張大丫肯定也不會動手。
但如果有監控的話……她的積分!
雖然現在不少,但要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說她舍不得,就說也堅持不了多久,萬一在積分用完之前都沒動手,後麵動手,那不是完犢子了。
“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多觀察觀察張大丫吧。”
到了中午,劉嬸來喊付雨柔去食堂吃袁宇航和舒靜雲的酒席,白敏一聽便道“正好,我也要去,大家一起去。”
劉嬸意外“白老師也去,這袁連長看來請了不少人。”
“可不是。”白敏笑道“我家筒子樓那一片,袁連長都請了一遍,聽說還去請了團長和旅長,今天的食堂都要被承包,袁連長要破費了。”
劉嬸道“那不一定,雖然請的人多,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時間去,好多領導都忙,還有外出訓練中午不回來的,有一半的人都算多的。”
白敏一想也是。
三人邊聊邊走,還沒到食堂,就遇上好多中午下班去食堂吃飯的,雖然都自己帶著飯盒,但一問,也都是去吃酒的。
這一下,人可還真不少。
路上還正巧遇到了徐政委夫人,徐政委夫人身邊也跟著幾個婦女,正圍繞c位的徐政委夫人。
大家都誇讚徐政委夫人促成了一對好姻緣。
徐政委夫人叫陸寒霜,聽著名字覺得怪冷清的,但為人卻熱情的很,聽到大家的誇讚,笑的合不攏嘴。
陸寒霜五十多歲的年紀,頭發都白了一半,笑著應和“我呀,就想咱們軍區的年輕人,都能有好姻緣,這些年輕人為了國家做貢獻,我就在大後方為他們做貢獻。”
“政委夫人,您不能光想著年輕人,有些其他需要的同誌也要幫幫忙。”忽然其中一個開口道。
徐政委夫人看過去問“你說的是誰?”
“就是張大河。”開口說話的是張大河的鄰居,告狀道“張大河的兒子張家寶真是不像話,以前張盼娣在的時候就無法無天,現在張副營長離婚了,張副營長又忙,就更沒人管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是啊是啊,那孩子是不像話,家裡還是要有個女人管管。”
徐政委夫人一聽,也想起來張家的事,笑容收斂了點,但很快又笑起來道“你們放心,我改天就幫著張羅張羅,給張副營長介紹個好的厲害的,好好管教管教那幾個孩子。”
付雨柔跟劉嬸還有白敏一過去就聽到了這些話,劉嬸一聽,就拉著付雨柔過去,正好接了這話。
“政委夫人,我有件事要跟你反應反應。”
政委夫人一看劉嬸,便熱情問“什麼事,你跟我說,我一定好好處理。”
“也是張家那事,張家寶那孩子前天晚上不是在山溝裡找回來,這回來後一直說是他姐姐張大丫推下的山溝,你看這事要不要查查清楚。”
劉嬸說這話,沒有帶上自己的猜測,隻是陳述事實,付雨柔倒是覺得意外。
還以為劉嬸會幫張大丫說好話,畢竟看劉嬸的態度是不相信這事的。
政委夫人一聽,就答應“行,我去查查。”
其他人卻道“不用查了,肯定的張家寶那孩子說謊,那孩子最壞了。”
“是啊是啊,大丫我也見過,被欺負都不還手,怎麼可能做這事。”
“不管是不是,既然反應了情況,那就要調查調查。”政委夫人一口答應“正好我也問問張副營長找對象的意願,畢竟現在是新社會,要尊重個人意願,可不能搞舊社會盲婚啞嫁那一套。”
“是是是。”其他人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