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盧耀祖認真的模樣,給逗的笑抽了過去。
回到宿舍後,我和盧耀祖先是簡單的洗了個漱,然後我便準備躺到床上,迎接明天的到來。
誰知道令我沒想到的是,盧耀祖居然默默的從包裡,掏出了一本數學試卷,還點亮了從家裡帶來的台燈,一副要徹夜苦讀的模樣。
那晚,在盧耀祖的帶動下,我和他一起做了兩張數學卷子,熬到晚上兩點半才睡。
這也就導致了我第二天,在見到閆叔後,表現出了一副極度疲憊,萎靡不振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閆叔的電話,我匆匆的穿好衣服,便趕到了校門口。
剛出了校門口,我就看到了倚著車門抽煙的閆叔。
閆叔看到我出來了,立馬將還沒有抽完的煙,扔到地上碾滅。
閆叔同我招了招手,就坐回了駕駛位,將汽車發動著。
我緊跑了幾步,拉開車門上了車,安全帶還沒有係上,閆叔就轟著油門將車駛了出去。
一路上,閆叔都在專心開車,他將車開的飛快,來回穿梭在車流裡,似乎非常趕時間的樣子。
一路上我都緊緊握著扶手,心裡暗暗的佩服閆叔開車的技術,在早高峰的時段,居然能讓我感覺到汽車的推背感。
閆叔將車開到了一個停車場裡。
車停好後,閆叔帶著我坐上了停車場的電梯。
出了電梯,閆叔帶著我一路穿過大廳,在看到周圍詭異的環境和人們身上奇怪的穿著後,我忍不住向閆叔問道。
“閆叔,這是什麼地方啊?”
閆叔沒有回頭,還是大步流星的在前麵走著,用略帶低沉的聲音回答我道。
“精神病醫院。”
我心裡一驚,不是說的要去見老裴嗎?為什麼帶我到精神病醫院了?難道老裴瘋了?
我心裡一瞬間,出現了無數個疑問。
穿過了大廳,是一片綠盈盈的草地。
草地上有假山和噴泉,還有三三兩兩穿著藍灰相間,豎條紋衣服的病人。
每兩到三個病人的一側,就有一個身穿短袖白大褂的醫生,站在距離他們的不遠處。
雖然精神病醫院裡的環境很好,但是那種陰鬱的氣息和沉悶的氛圍,卻始終都無法消散。
閆叔帶著我穿過草地,又走進了一棟灰白色的樓裡。
一進到樓裡,我就看出了這棟樓和彆的樓的區彆。
這棟樓的門口,是有門禁係統和工作人員的。
此時的樓門口,有一個正坐著看報紙的工作人員,他在看到閆叔後立馬起身打了個招呼,然後按動了身前桌子上的一個按鈕。
原本門禁係統上的紅色箭頭,瞬間變為了綠色箭頭。
閆叔帶著我穿過門禁係統,徑直走向了對麵的電梯。
閆叔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純黑色的卡片,對著電梯的識彆係統刷了一下。
“叮”的一聲後,電梯的門打開了,閆叔帶著我走了進去。
閆叔一進電梯,就按下了電梯裡麵顯示的最高樓層,二十八樓。
電梯的運行速度很快,我在心裡算了一下,大概不到一秒就是一層。
隨著又是“叮”的一聲,電梯門再次打開,我跟著閆叔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