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以琛衝了兩杯熱咖啡,隨和那杯多放了糖,喝的隨和腦門微微出汗。厲以琛就這麼靜靜的陪著隨和坐著,兄弟倆誰也不說話,不一會,隨和就緩過來了。
厲以琛想到了老婆睡睡說哥哥的一句話:不幸的童年要用一輩子去治愈。
再次從空間出來,倆人順著原來的路線回了地道。隨和的人生格言:真正的男人麵對困難不會逃避,隻會迎刃而上,麵對!擊敗!
進了地道摸索著回到剛才的地方,厲以琛敏銳地發現這裡來過人了,濃鬱的酒味在空氣中彌漫著。剛才來的時候隻聽見了那些人在遠處的桌子那聚著喝酒,但是因為這附近的味道十分難聞,所以一點也聞不到酒味。現在不一樣了,酒味很濃鬱,說明剛才這裡來過人,在這待的時間還不短。
隨和掏出夜視鏡帶上,厲以琛帶著鏡子慢慢往裡走,突然頓住了,抬起來的左腳縮了回來。倆人蹲下一看,好家夥,原來問題在這!
地下有一根魚線一直往裡麵串聯著,這透明的釣魚線一般人還真看不見。估計剛才隨和失控的時候就是沒注意踩了這根線,然後剛才喝酒的人來檢查巡視了。
厲以琛邁過線,靠近籠子後看見所有人都沒穿衣服,估計是為了預防他們逃跑,也可能是大小便的時候穿著衣服不方便,反正就都赤身裸體的被關在籠子裡。
找了個最靠近他們這麵邊緣最底層籠子,裡麵躺著的也不知道男女,更看不出來年紀。厲以琛把手伸進去在那個人身上一搭,人就消失了,厲以琛也跟著進了空間。
隨和看厲以琛得手了,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出了地道快速的往遠處跑,大概跑了有兩裡地左右才敢拿出車來開,為了預防有放哨的沒有開車燈,反正有夜視鏡,對他來說開燈不開燈都是一樣的,開出了十來裡地,才敢把車停下進了空間。
空間裡厲以琛正在忙活著搶救,這個人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頭發長的像個藝術家似的。消瘦的麵孔因為營養不良透著股黃,感覺隨時能掛掉一樣。
厲以琛剛給他輸了葡萄糖,正在擦身上。隨和伸手搭了下這男的的脈搏點了點頭,還有救。隨機調整了下液體流動的速度。
換了洗澡水來倆人把這個人身上擦了一遍,又拿了厲老爺子的一套秋衣秋褲換上。這個人身材再瘦骨架子在那呢,穿厲老爺子的正好。
這個人一直在昏迷著,就連給他擦身上洗澡都沒有反應。都不用給他吃什麼安眠藥,什麼時候能醒來都是個問題。
倆人出了空間開飛機回去了,接下來就等著這個男人醒來吧。
在倆人一天進空間觀察好幾趟的第三天,男人終於醒了。
他不相信自己被救了,還以為是噶了。在厲以琛第十遍解釋的時候,他終於相信自己被解放軍救出來了。
掙紮著起身要給隨和跟厲以琛跪下,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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