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進空間給男人清洗的時候他倆仔細的檢查了男人的身體。身上沒有明顯刀口,說明肝、腎、脾臟都還在,生殖器官完好,就是嘴裡的舌頭沒了。
厲以琛分析這就是這麼多年在地道裡藏著這麼多人,周圍村子沒一個人發現的主要原因。應該是在關進籠子之前就把舌頭割了,想到這厲以琛就覺得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都該死,真的太沒有人性,太殘忍了。
隨和扶著男子往上靠了靠,頭下麵多墊了個枕頭。男人知道自己真的獲救後就一直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默默無聲的流淚。等一會後隨和輕聲的問:“哥,你會寫字嗎?”
正在抹眼淚的男子聽後反應了下點點頭,意思是會寫。長期關係啊暗無天日的地方時間長了人的反應能力開始退化,厲以琛覺得這位大哥最少得關了一年多了。
看見男人點頭,隨和跟厲以琛可算是鬆了口氣,會寫字就好啊!
拿來紙筆,厲以琛問:“哥,你在裡麵關了多久了?”
男人想了想搖了搖寫到:不知道。
“時間太長了記不住了是嗎?”厲以琛問男人。
男人聽後點了點頭,倆手掌和上又分開拉了很長的距離。比劃完看著厲以琛。
“一開始記得,後來因為時間太長就記不住了?”
男人點點頭,表示厲以琛說對了。
“裡麵大概有多少人你知道嗎?”
男人想了想在紙上寫到:很多很多,隻能看見眼前的。
隨和看見男人寫的字,氣的拳頭攥的哢哢直響。
“有多少人在那看守你知道嗎?”
問到這男人來精神了,雙眼鬨出憎恨的目光,因為胳膊沒有力氣,就算是再著急也隻能慢慢的一筆一劃的寫,有的字還有他倆還有靠猜才能看懂。
男人寫到:一天兩個班,一個班有十二個人,要玩女人有時候少兩個。老大叫六爺,好久好久來一次。
看完男人寫的隨和跟厲以琛對視了一眼,這個六爺應該是棉六沒跑了。
“大哥,你叫什麼?家是哪的?”
厲以琛問完,男人又開始哭了起來。還不忘邊哭邊寫:劉自強,成都。
“那你還怎麼被關在這的呢?”
跟村裡人們出來打工被騙來的,我堂客老婆)也一起來了,不知道她還活沒活著。
寫完這些大哥已經哭的上不來氣了。厲以琛一看男人情緒太激動了,就先不再往下問,反正現在男人這虛弱狀況也動不了,先在空間養著吧。等好一點了再安排他出去,不知道他家裡還有人不。看這個年齡應該有孩子了,也不知家裡誰在管他的孩子。
現在已經掌握棉六的一個生意,安排好男人休息,閃身出了空間。等劉自強醒的這三天他們想了個好辦法:隨和自己先開飛機去邊境,厲以琛在西藏沒有去,隨和到了後在空間把厲以琛拉出來就是來人一起到雲南邊境。厲以琛在空間拉隨和出來就是西藏邊防所,簡直不要太方便。
有時候倆人也是會讚歎:科技改變生活,空間幫助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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