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啊,你這混蛋!”
佐佐木一張臉都快要扭曲了,他死死盯著咬住自己衣服的塞巴斯,恨不得把這家夥撕吧撕吧給吃了。
“怪我咯?誰讓你這家夥想把我甩下去的?”塞巴斯很神奇的一邊咬著佐佐木的衣服,一邊還能口齒清晰的說完這麼一句。
“你小子,算我服了行不行?我保證不把你甩下去!”
“真的假的?我可信了啊。”見這家夥語氣誠懇,再加上自己的嘴巴咬的也有些發酸,賽巴斯權衡之下,還是慢慢鬆開了對方的衣服。
“可惡啊,竟然二話不說就去咬人家的衣服,你這家夥真是有夠過分的....”
佐佐木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摸摸自己衣服上剛剛被咬到的地方,但礙於雙手無法使用,也隻能語氣不爽的嘀咕道。
“是啊,我沒有素質,那為了不讓自己丟臉,而讓彆人腦袋摔在地上的家夥,就肯定很亞撒西嘍?”塞巴斯毫不遲疑的反問道。
“哼....也罷,不和你說這些,我們雙方都有問題,各退一步。”佐佐木繼續哼唧兩句。
“誰跟你都有問題的?明明有問題的隻有你這個家夥好不好?我可是一直都很偉光正的。”賽巴斯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此說道。
“你是怎麼有臉皮能說出這種話來的?雖然咱們好像隻認識了一個晚上,但總感覺你這家夥的惡劣品行放在哪裡都應該是出類拔萃的吧?”
佐佐木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家夥,好像是個不得了的角色,能厚著臉皮說出來這種話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好了,言歸正傳,既然咱們兩個現在誰都沒法動彈,不妨就趁著這個時間....”
塞巴斯不想對方就自己的品性問題討論下去,於是隨便岔開了個口:
“我說啊,我是土生土長的伊豆大學的大學生,你信不信?”
賽巴斯冷不防的突然想起了導致自己被關進警局裡的麻煩,也就是最重要的身份問題,自己卻是一直都忘記了解決。
反正趁著現在這個時間,自己已經是不能動了,就當是刷新一下小黃書的冷卻時間了,大不了再多躺一段時間就是了。
“信啊,有什麼不信的?你說你是外星人我都信啊,地球人沒你這樣的。”望著的天花板的佐佐木,語氣疲憊的如是說道。
“彆扯淡,問你正事兒呢,你就說信還是不信吧。”賽巴斯不耐煩的打斷了這家夥那不中聽的胡咧咧。
就在佐佐木剛準備回答的時候,忽然的,警局的玻璃大門處傳來了一陣敲擊聲,隨之而來的,有一道同樣聽起來略微有些青澀的青年男性的喊門聲:
“咚咚咚.....佐佐木君,我來接班了,開下門啊。”
塞巴斯聽到門外人的動靜,翻眼看了看:
“你同事來接班了?”
不知為何,佐佐木此刻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差,他並沒有回應枕在下肋處塞巴斯的話,隻是陰沉著一張臉躺在地上,舉著雙手一動不動。
“喂,問你話呢?你不回話,我可幫你回了啊?”賽巴斯最不爽有人在自己麵前裝高冷,於是乾脆張嘴就準備招呼門口那個人進來。
“我警告你,不準吭聲!”佐佐木忽然壓低了聲音,猛地抬起他的左腳頂在塞巴斯的屁股上。
“乾嘛?你不是想讓人來救你嗎?門外明明是你同事的....”
佐佐木沉默片刻,還是沉聲道:
“我並不是很想讓我的同事看到咱們現在的模樣。”
“誒,話說之前我就想說了,咱們這副樣子有什麼問題嗎?相比於還要在這裡躺那麼長時間,就算是被同事們誤會也沒有什麼關係吧,你都多大了,還要在意彆人異樣的眼光嗎?”
“不...倒不如說隻有你這種,毫不在意彆人投來的異樣眼光的家夥才是異類吧....”
佐佐木沉沉的歎了口氣:
“提前說好,我和你這家夥之間可不一樣,我在同事們的圈子裡,可是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形象的,無論是我的前輩還是後輩,對我可是有著相當高的評價的。”
“換句話來說,出門在外,我還是要臉的。”
“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我不要臉是吧?”塞巴斯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就算好脾氣如自己,被人如此這般的當麵詆毀,也是會生出些嗔念的。
總感覺,自己身下壓著的這年輕人,一直在找機會明著暗裡,拐著彎的在損自己,塞巴斯覺得還是要給這種不討喜性格的家夥一點小小的教訓比較好。
“喂,外麵的那位!門沒鎖,直接進來就好,我和你家同事在這兒玩兒呢。”
聽到塞巴斯突如其來的大喊,被壓在身下的佐佐木臉色當即一白。
“嗯?”那位還站在警局大門外,等了好半天來接班的警員小哥,聽到門內傳來了陌生人的呼喊聲,也是當即一愣。
什麼鬼?警局裡進賊了?說什麼和自己的同事在玩...也沒有這麼囂張的小賊吧?
不過稍微冷靜了一下,雖然不太能理解對方說的玩到底是在玩什麼,但看樣子屋中的,並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種窮凶極惡的、敢於挑釁警察威嚴的嫌犯吧?
這位接班的警員小哥吞了吞口水,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晚上夜班的時候,無聊看的一部存在單位電腦上的恐怖片劇情。
沒錯,雖然那位白石導演先生把他的導演剪輯版的那部電影隻送給了自己親近的人,並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大家不要外傳。
可在佐佐木嫌麻煩,把軟盤上的影片全部拷貝到單位電腦上之後,整個警局所有值過夜班的警員們,基本上無聊中都已經看過了這部那部影片,並且統統給出了名為爛片的評價。
警員小哥雖然也感覺那是一部爛片,但畢竟恐怖片的音效,以及jupscare,還是人生理上會恐懼的東西。
記得電影中,一個討厭的事逼在撿到了詛咒之物之後,不是想著就地銷毀或是送到寺廟,而是直接轉手送到了警察局,當晚兩個值守的警察,就在監控下飛升天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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