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辭意見夙予繁這態度,忍著怒氣說道“隨你。”
本王好言提醒,她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一甩袖,大步而去。
隻留夙予繁和玄一玄二不明所以,彼此看了看。
玄一玄二趕忙跟上杭辭意。
流金眾人見杭辭意從眼前這座,造型略有奇特的小樓裡出來,紛紛單膝跪地,抱拳行禮“屬下參見王爺,救駕來遲,請王爺責罰。”
“免。”低沉的聲音在眾人頭頂響起。
杭辭意掃視了一遍“流木呢?”
“回王爺,我們在中內圍連著搜索了五日,還未找到流木,請王爺責罰。”流金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著急與擔心。
杭辭意聽後,也麵露擔憂“傳信,讓殿中的人都過來,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流木。”
“是,屬下遵命。”
流金話音剛落,便見夙予繁一身奇裝異服站在小樓門口,看著他們。
杭辭意聽見動靜,轉身看見夙予繁就那樣慵懶地靠在大門兩側的柱子上,巧笑倩兮。
立即給眾侍衛介紹道“這位是夙姑娘,本王的救命恩人。此去前往南耀國,是熠王府的座上賓,務必以禮相待。”
“是。”
被杭辭意稱為座上賓的女子,流金不敢亂看。
隻是心裡的疑惑震驚久未消散,如此著裝奇怪,舉止隨意的“弱”女子,如何能在危險重重的內圍,救下王爺?
突然一聲悠長的哨響自耳邊響起,眾人看向夙予繁。
隻見她手裡拿了一支做工精美,小巧可愛的哨子。
不消片刻,遠處奔來一匹紅棕色的汗血寶馬,急急來到夙予繁身邊,孺慕地蹭著她。
夙予繁也是溫柔地揉了揉它的頭。
現代的男人沒有不愛車的,古代的男人自然沒有不愛馬的。
杭辭意看著這匹極品的汗血寶馬,頗有些羨慕“你這馬很好。是何名字?”
這樣的汗血寶馬溯淵大陸極少,隻有各國皇上可能才有一匹,就連他的汗血寶馬,也是皇兄賜給他的。
品級比她的馬還是差了一點,看來夙予繁的身份不隻那麼簡單。
夙予繁還在和早櫻逗趣,聽見杭辭意的話抽空回了他“早櫻。”
“早櫻?”杭辭意喃喃地品味了一番,接著說道“是個好名字。”
“那是自然。”夙予繁掃了一眼流金眾人的方向,對杭辭意說道“要走了嗎?”
“嗯。”杭辭意聲音如平常一般低沉,讓人有些著迷。
流金見狀,將準備好的馬匹牽到杭辭意身前。
他利落的翻身上馬,動作一氣嗬成。
夙予繁也並未落後,同時帥氣地上馬,如果忽略她身上奇怪的服飾,很難不讓人說一句英姿颯爽。
見此,眾侍衛的心裡,也開始對夙予繁欣賞起來。
隨著杭辭意的一聲“啟程”,幾十人的隊伍開始向南行駛。
一段路後,夙予繁確保眾人看不到那邊,將繁花小築收進了空間裡。
趕路一日,天色漸晚,眾人準備駐紮歇息。
夙予繁看著微微偏向東方向的路線,並未懷疑什麼。
直到,她聽見那位流金侍衛向杭辭意商量,怕那些人不死心,在南邊的中圍外圍安排人手。
所以打算走東邊出了川冥山脈,再轉道回南耀國。
‘這可不行,我的人還在南邊等著呢。’這樣想著,夙予繁便走去直接同杭辭意說“走南邊。”
流金見狀雖有些不高興,但並未言語,等著自家王爺做決定。
誰料,杭辭意沉默片刻說“通知下去,走南邊,不必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