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家地走近,屋子裡的嬌喘聲和悶吼聲,還有一陣陣汙言穢語傳入眾人的耳中。
“小侯爺~”
“這是我的,你走開!”
“還要!”
成了親的人都明白這是在做什麼,雖然尷尬一點,但是也沒有多羞惱。
甚至一些男人還興致勃勃地聽了起來。
笑話,這是三個人啊,還是陽小侯爺會玩。
沒成親的男女,此時紛紛掩麵低著頭,臉頰泛紅。
雖然他們沒有親身經曆過,但一些淺顯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一般人家除過十三歲以下的孩童,其他年齡已過豆蔻的男女,家裡都會請人來教導。
申陽侯夫婦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為了維護侯府的臉麵,帶著歉意對眾人說道
“請各位恕罪,我申陽侯府今日招待不周,有家事處理,今日宴席就此散了。還請各位不要將此事外傳,我申陽侯府必定牢記這份人情。”
寧致遠早已聽出來那不是妹妹的聲音,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但是妹妹這麼久沒出現,不知道情況如何?怎麼能輕易走呢。
“侯爺,熠王妃和我妹妹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你就準備打發我們走了?”
四皇子遇到這麼大的動靜,也清醒過來說“申陽侯這是什麼意思?今日本皇子就要看看這裡麵到底是何人?”
季見熙此時在人群中渾水摸魚,聲音不大不小,但卻能保證大家都能聽見“莫不是熠王妃和寧小姐都在裡麵?”
“放肆!”
一道陰冷低沉的聲音,直擊季見熙而來,嚇得她渾身直發抖。
隨著流金的一聲“熠王殿下駕到!”
眾人也是被嚇得腿軟,直直地跪了下去“參見熠王殿下(皇叔),熠王殿下(皇叔)千歲千歲千千歲!”
杭辭意目光駭人,森冷的聲音從眾人的頭頂響起“怎麼?本王不在,你們便是這樣欺負本王的王妃的?”
眾人大呼“王爺冤枉啊。”
誰都沒想到,向來隻參加宮宴的熠王,今日竟然破例來了宴會,隻為給他的王妃撐腰。
“冤枉!”杭辭意大袖一甩,語氣更加冰冷“門都沒打開,人還沒看到,就急著給本王的頭上扣頂帽子?”
杭辭意一個眼神,流金便把季見熙從人群中提溜了出來,摔在眾人的最前麵。
“你,是哪家小姐?”
季見熙見這麼多人,杭辭意隻把她帶到麵前,心裡歡喜不已。
跪在地上柔柔地說“回殿下,臣女季見熙,家父乃是禮部尚書。”
杭辭意毫不拖延,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原來是季鳴那個老東西的女兒,既然禮部尚書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那便不配勝任這個位置。”
眾人隻感覺什麼東西飛過去了,轉頭一看,卻見原本在杭辭意腳邊的季見熙,已經摔在旁邊的柱子上,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季見熙感受到自己的內臟快要碎了一樣,雖然人還清醒,但是卻疼得睜不開眼睛。
她雙手按在地上,試圖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看向杭辭意。
同時嘴裡混著血液,聲音糊糊地喊著“殿下”
季見熙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思慕已久的熠王殿下是個“暴力狂”,連弱女子都打,絲毫不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