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沾染的血漬,是道具組專用的顏料。我是吊威亞發生意外,才會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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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可仍然是半信半疑。
宿舍大門突然打開,她被門框給攬到一旁,蔓迪甩著鑰匙出現在門口。
蔓迪的視線落到我身上。
“喲,大忙人,你終於回宿舍了”
她這語氣怎麼是陰陽怪氣的!
大概是跟方覺的事情有關。
我放下手裡的水杯,一本正經的看向她。
“有事說事”
蔓迪把手裡的包包扔到床上,搬起椅子坐到了我對麵。
“你是不是存心坑赫池禕?”
笑死,好像是她打電話讓我約的梵雲吧!
如今出事情,反倒是成我坑赫池禕了。
我言辭犀利。
“首先,是你讓我把梵大師介紹給你的,其次,坑赫池禕對我有什麼好處,最後,難道方覺他不該死嗎?”
蔓迪高聲疾呼。
“你知不知道,赫池禕差點死了”
在方覺入獄之後,方夫人傷心過度,在家裡自殺身亡。
由於是赫池禕介紹梵雲給方覺做貼身保鏢,才會引發後期的一係列事情,方家把怒氣都遷移到了赫池禕身上。
赫老頭是個寵妹狂魔,得知妹妹的去世,是赫池禕間接性造成之後,直接對他進行家法伺候。
赫池禕至今都還在醫院休養。
我趴到桌麵上,虛弱的看向蔓迪。
“關我什麼事?”
又不是我向警方的證據。
想要聘請梵雲貼身保護方覺,也是經過赫池禕的深思熟慮。
怎麼鬨出事情,倒是成我的問題了?
蔓迪持續對我不依不饒。
“你早就知道梵大師有問題,對不對?”
我將臉頰翻了一個麵,視線未曾在與她平齊,嘴裡嘀嘀咕咕的回答。
“什麼叫有問題,人家大師除暴安良又沒錯”
蔓迪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明明知道梵大師有問題,為什麼不先跟赫池禕說一聲?”
我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不好意思,我沒那個義務”
此話一出,氣得蔓迪差點跳起來揍我。
“行,安瀟笙你要是這樣說話,我們朋友都沒得做,絕交”
我自認為沒有錯,說話固然是硬氣了些。
“切,不做就不做,我又不缺你這個朋友”
我表麵強裝淡定,內心早已兵荒馬亂。
誌同道合的人不多,友誼得來不易。
我已經把蔓迪當成朋友,聽到她說出要絕交兩個字,我心裡頓時間就五味雜陳。
我甚至是開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做錯了?是不是應該提前告訴赫池禕,梵雲接近方覺的目的。
不,赫池禕若是提前知道,那京墨的複仇計劃,就無法正常實施。
不管我怎麼選擇,都是顧頭不顧腚。
蔓迪拎起包包摔門而出。
我鼻尖泛起一陣酸楚,眼眶裡強忍著淚水,扯開大嗓門衝門口咆哮。
“反正我沒有錯”
我趴回桌麵上一陣懊惱。
幼可膽怯的站在門口。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為什麼要絕交啊”
我突然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望著幼可。
“可可,我就隻有你了”
說我此刻不難受,是假的!
昨夜才與木槿、左檸兵戎相見,眼下蔓迪就要跟我絕交。
我就不配擁有朋友嗎?
幼可見狀,連忙向我走來,試圖出言安慰我。
“沒事,彆難過,你們之前不是也合不來嘛”
之前跟我不對付的是九尾狐仙,處朋友蔓迪還真的是無可挑剔。
幼可越是安慰我,我就哭得越發厲害。
她輕拍著我的後背。
“好了,上下牙齒還會打架呢,朋友之間鬨點矛盾很正常”
我那股道不明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抹了幾把淚珠,就開始收拾書包。
伴隨著劇烈的咳嗽,我再次口吐鮮血。
幼可向我投來擔憂的目光。
“阿笙,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我死不了”
說罷,我背起書包離開了宿舍。
從公寓樓到教學樓的距離,不長不短,剛好能聽完八卦新聞。
坐上校園巴士的同學,都在討論巷道裡的女屍案。
謀財害命、先奸後殺,各種各樣的猜測。
至於女孩真正的死因,目前警方還在調查當中。
雖然我身為案發現場的目擊者,但是無法去警察局為女孩作證。
普通人類見到鬼魂殺人,那可是倒反天罡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隻入魔的厲鬼。
隻怕女孩還沒洗刷冤屈,我就先住進了精神病院。
不過,同學之間的討論,反倒是點醒了我。
木槿為什麼要殺女孩?
巷道外的小吃街,都是絡繹不絕的行人,為何偏偏就抓了女孩?
女孩是土生土長的沙州人,本該與木槿沒有多餘交集,木槿又怎麼會盯上女孩呢?
最狠毒的殺人手段,莫過於用鈍器割喉,不能做到一刀斃命,隻會在痛苦中掙紮,最終因失血過多而死。
我心神不寧的走進教室。
冥思苦想了一節課,始終都未能想清楚木槿殺人放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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