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雅對鐘真的威脅毫不理睬,卻趁著鐘真一個疏忽,突然張嘴發出一串古怪的音符,一道詭異能量隨之發了出去。
“找死!”
鐘真頓時又驚又怒,想要出手攔截,終究慢了一拍,隻能再出一張桃花膏,“啪!”貼在思雅的嘴上,打斷了她的話音。
思雅自知難以幸免,索性也就不再掙紮了,
躺在地上把自己放鬆開來,用勾魂的眼波向鐘真拋個媚眼,臉上卻露出濃濃的不屑,
大有一種“有本事大戰三百回合啊,怕你不成?”的意味。
鐘真不禁一滯。
要說起作戰,鐘真自然不懼任何人。
彆說大戰三百回合,三千回合他都乾過,而且不止一次,而且不止一人。
隻不過眼前這個賤貨也委實太賤了,是不能乾的,否則桃花馭房經若是有靈,說不定真能給活活氣死。
“以為我就治不了你了嗎?”
鐘真一聲冷笑,抬手一揮,思雅衣物儘去,瞬間坦坦白白的出現在鐘真腳下。
鐘真雙手各出三指,捏成拈花手印,接著俯身下去,提著峰頭浪尖硬生生把思雅提了起來,讓她懸空麵對自己。
原本的驕傲自滿被硬生生拉扯成了線條狀,思雅痛的滿臉都扭曲的不成人樣了,雙眼中痛苦的淚水漣漣,嘴裡“唔唔”的連聲哀嚎,
床上僵硬的一男一女都看傻了,眼珠子差點撐爆了眼眶子,
這還是男人嗎?這麼不憐香惜玉?簡直太粗暴了啊,根本不把思雅當個女人來看,虐待小動物也沒這麼狠吧?
鐘真心如鐵石,冷漠的盯著思雅那張扭曲的變形的臉,冷冷問道“說不說?你們堂主是誰?趙海在哪?李萬盛在哪?”
思雅死死的閉著眼睛,痛的眼淚都流淌成河了,卻仍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不說是吧?好!”
鐘真雙手一鬆,“噗通”思雅自由落體摔在地上。
鐘真伸手往身上摸了摸,那根超級真棒已留在文雪體內,隻剩下一根簡易真棒。
用這個?
那還不如不用,白白讓她舒服的上天,門都沒有。
隨手扔掉,鐘真平平伸出一隻手,憑空變出一支光禿禿的手腕粗細的桃枝。
學著狼牙棒的樣子,讓桃枝上長出無數的枝椏,隨著鐘真的心念電轉,這些枝椏忽長忽短,忽粗忽細,忽而尖銳如利刃,忽然粗糙如砂礫。
比起那個超級真棒,委實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其精巧和操控程度,還要遠遠超過。
鐘真蹲下來,就在思雅的眼皮底下,把這一套玩法耍了一遍讓她看清楚,
淡淡說道“接下來我要怎麼對付你,想必你已經看明白了吧?就不用我多費口舌給你介紹了吧?”
說著,手持桃枝從她的鼻尖開始緩緩下滑,經過下巴、脖子、深溝、肚臍,停留在草原上悠然的劃著圈。
思雅的雙眼瞪的幾乎撐破了眼眶,眼中露出極度駭然之色,嘴裡“唔唔”連聲不絕。
鐘真看她這幅樣子,以為終於讓她怕了,便暫且停手問道“怎麼樣?隻要你給我滿意的答案,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
思雅眼中驚恐萬分,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鐘真微微一笑,伸手將她嘴上的桃花膏撕開一半。
“¥……”
萬沒想到,思雅的嘴唇一獲得自由,立即再次發出了一串古怪的音符,帶著一道詭異能量往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