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崛起!
“老爺,外麵有個自稱故人的男子帶著禮物求見”
酒興正酣,旦見堂外一名老仆走了進來,朝著那幾名美妙的歌姬瞟了兩眼後,神色恭謹的來到張鬆身邊俯身說道。
“可知來人姓名?”
放下手中的酒盞,張鬆略帶醉態的問道。
“老奴問了,不過那人不肯說,隻是說姓張…自西漢江畔而來!”
“西漢江畔?姓張?”
雙眼緊緊的盯著老仆,張鬆心中一頓、繼而一驚,起身就去找那柄放在一旁的佩劍。
“速去請那人進來!
爾等暫且退下吧!”
撫摸著手中的斷劍,張鬆的醉意消散了許多,揮手讓那幾名歌姬退下…而後端正的座在案前。
“子喬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張鬆的動作,法正、孟達亦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
張鬆這些時日雖然內斂了許多,但骨子裡依舊是那個傲然的張子喬,不知是何人求見竟值得張鬆如此鄭重。
看了一眼法正。孟達,張鬆也未有讓二人暫避的念頭,倒不如說在張鬆內心深處有一種想法,宛如惡魔於耳間低語,將法正、孟達這兩位明珠蒙塵的“大材”引薦給那人。
老仆走的快,回來的也快,在一陣零碎、急亂的腳步聲中,老仆領著一名中年男子率先走了進來,繼而八名手捧禮盒的護衛亦先後而來。
“張榮見過先生!”
見到堂內尚有其他人,中年男子眉頭微微一皺,雖有暗示卻並未自報家門。
畢竟來的時候,那位可謂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莫要輕易泄露了身份,讓彆人知道也許會給張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閣下無需太過拘謹,這兩位的都是張某的知交之人,尚不知閣下此次前來可是三公子有何吩咐?”
對於男子的謹慎,張鬆暗道一聲,心中對於張永這種設身處地為他考慮的行為感動不已。
“即是先生所言,那某也就放心了!
確實是三公子吩咐在下前來拜訪先生的,不過三公子此次讓某前來並無要事,隻是新年將至,三公子托某給先生帶來一句吉祥問候,外備數件小禮贈與先生。”
聽到二人的話,法正、孟達眼神一震,流露出幾分詫異、驚愕。
三公子?
能得到張鬆尊稱的自然不會是益州某大世家的公子!
西漢江畔?
能對得上號的,恐怕也隻有在巴西郡曾與張鬆有所交集的漢中張氏三公子張永了!!!
隻是一句問候嗎!?
看著不遠處的張榮,張鬆心中有感動、有失落有些五味雜陳。
感動的是,張永心中依舊記著他、重視著他,甚至不惜派人遠行千裡隻為送來一句問候!
失落的是張永未曾帶來他內心深處所期待的那句話
摩搓指間的佩劍,張鬆一時無語。
“子喬子喬!”
察覺到張鬆的異樣,法正輕呼兩聲,心中對於張永也愈發的好奇起來。
張子喬心中何其高傲,能讓入其眼者,縱觀益州上下亦不出十指之數,張永究竟何德何能,有何風采能讓張鬆如此重視如此失態。
“恩!?”
“讓孝直見笑了,隻是想起與三公子在西漢江畔的暢談有些感慨罷了!”
回過神來,張鬆輕笑一聲,朝著法正點了點頭。
“辛苦閣下!煩勞閣下回稟三公子,公子的心意張鬆確確實實收到了,心中感激!”
“先生的話,張榮定然會一字不差的帶給公子。”
拱了拱手,看著張鬆不協調的麵容張榮內心卻是親近了許多。
“如此張鬆謝過!
對了,西江一彆已是數月,尚不知三公子在漢中乾些什麼?”
雖然張鬆私底下也通過其他渠道暗自注意了張永的動靜,可成都南鄭畢竟相距千裡,又有山河縱橫,況且相比較張魯、張衛這些大佬來說,張永的吸引力著實小了些,能夠了解的信息著實有限。
“嘿嘿不瞞先生,三公子雖然年少,可畢竟非同凡人,在返回南鄭之後三公子出入郡府、興兵練武可謂文武皆備”
“在某前來益州之時,府內已經傳出了些許風聲新年之後,三公子或許會獨領一軍坐鎮房陵!”
對於張鬆的詢問,張榮並未隱瞞,反而將他這個地位所能接觸到的信息一股腦的倒給了張鬆,似乎有點炫耀又似乎又有著想通過張鬆的口弘揚張永聲名的意思。
在一番長談之後,張榮接過旁邊仆人遞過的茶盞猛的灌了兩口,方才壓下心中那激動、震蕩的心緒。
出鎮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