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聯合政府的強製隔離,各區民眾沒有因此鬨出情緒。
因為新聞上說的清清楚楚,元素病的傳遍速度正在不斷增強,任何人走出家門都有極大可能患有元素病。
在不及時注射抑製劑的情況下,從患病到死亡中間隻有十分鐘時間。
尤其是帶有燃燒屬性的元素病患者,身體將會在灼燒中化為灰燼。
麵對真正的生死威脅,又有多少無知之人敢走出家門?
還未改編的陸軍,全都穿上了隔離裝甲,在注射抑製劑的同時,裝甲內還各配帶了十支抑製劑。
他們遊走於每一條可走的道路,巡視所能看到的一切,防止有人耐不住寂寞跑出來。
陸軍的後勤人員們,則操控智能運輸車,在各區域上門分發物資。
大部分人都能耐住性子,偏差之下少部分耐不住寂寞的人,麵對陸軍手中的重武器,隻有一小撮人成了焚化爐裡的骨粉,被埋入隔離箱內。
天空上,武裝直升機不斷在空中飛過,巨型運輸機在天際劃出數道痕跡,裝甲車與運輸車發動機的轟鳴響徹街道。
街道上,曾經是廣告投影統一變成了新聞播報,負責播報各區域的感染情況。
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人類隻能祈求上天。
幸運兒是有的,但大部分人都可能迎來死亡。
是否能夠成功,在於高層們的選擇。
“情況很不樂觀。”全副武裝的林磊,站在隔離區外。
一樣全副武裝的大衛靠在一個路燈下。
“隊長和妮娜剛剛登上飛機,你認為他們能不能成功?”
林磊搖頭道:“不知道,比起成功和失敗,我更希望他們能活著回來。”
“的確,能活著回來就好。”裝甲投影閃過時間,大衛見抑製劑時效即將過去,取出抑製劑給自己打了一針。
早上六點半,一架垂直升降運輸機飛行在前往北極的航路上。
運輸機內,菲茨熟練的操控著運輸機,伊撒爾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駕駛室艙門打開,妮娜為兩人端來兩杯熱咖啡。
“飛機裡沒有糖,所以味道會很苦。”
“謝謝,苦味更提神。”菲茨接過咖啡,還捏了幾下妮娜的小臉。
接過咖啡的伊撒爾麵不改色的喝了一口,將咖啡放到一旁。
菲茨問道:“就我們三個,真的能成功?”
“如果能夠合理激發我們體內的力量,應該能夠成功。”伊撒爾回憶自己在祖父和父親那裡看到的報告。
是有關解放抑製裝置,成為無症狀感染者的報告。
要不是那次回家看了報告,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和妹妹妮娜都是元素病感染者,隻是父親研發的抑製裝置起到了恒久抑製劑的作用。
他將手機取出,遞給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