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有我拍的照片,是祖父和父親的研究報告。”
妮娜打開手機,開始查看照片上麵的內容。
裝有抑製裝置的人,依舊接收著來自外界的元素能量,隻是接收量要比注射抑製劑的患者多一點。
多的這一點能量,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卻可以讓人體持續適應元素狀態,最終變為無症狀感染者,並給予人體更大的強化。
這麼多年過去,熏陶了這麼久的元素病能量,伊撒爾和妮娜早就是無症狀感染者,隻是抑製裝置還在體內,無法使用相對應的力量。
“氫二氧?哥,我的元素病是水!你的是等離子體,我們竟然能活到現在,這兩種可是最難存活的元素病。”
在妮娜的印象裡,水元素的感染者,會在感染後的一瞬間變成一攤水,等離子體更是難以聚合瞬間消失。
父親和祖父當初是怎麼讓他們兩個活下來的。
聽到兩人的能力,菲茨高興道:“曾經有一個研究所進行過水元素感染者的實驗,水元素感染者可以在死亡前操控水分子。”
“要是這樣,伊撒爾你豈不是可以控製等離子體,並且自身就是一個人體等離子體武器?”
“事實如此,但如何抑製裝置關閉是一個問題。”伊撒爾解釋道:“關閉抑製裝置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可控的磁場由內關閉抑製裝置內的阻隔器,這世上隻有默塞德可以控製磁場。”
“第二區首府一直被默塞德的磁場籠罩,當時妮娜的抑製裝置差點在這種磁場環境下被毀,默塞德讓我把妮娜接走,意思就是不想讓我們解放力量。”
“還有一種就是動手術,或通過外力擊打。”
“外力擊打最不保險,如果沒有精準的力量把控,體內破損異物很容易給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手術是最保險,但我們現在時間不夠。”
妮娜擔憂道:“哥,可是,抑製裝置在我們的大腦裡,人腦依舊是人類難題,如果沒有父親親自操刀,極有可能給我們的大腦造成破壞。”
菲茨說道:“默塞德肯定不肯幫助我們,他即理智又瘋狂,他不願意將我們這些年輕人牽扯進來,更彆說為你們兩個解封力量,父母就更不用講了。”
“不過這世上總有辦法,那個人未嘗不可以。”
“他?”伊撒爾想到那個讓整個聯合政府都布滿陰雲和充滿陰影的男人。
“他能辦到?”
“你啊!怎麼到這種時候腦子就轉不過來了。”菲茨用手彈了一下伊撒爾的腦門,說道:“你認為一個體內擁有如此龐大能量,並且高度自信的人,會沒有力量辦到?”
“聯合政府不是傻子,要是他無法控製這種力量,早關到研究所當孤本研究了。”
妮娜神情興奮說道:“是啊!哥!菲茨姐說的對,那個男人肯定會來,我們找他幫忙不就行了?”
“想讓他幫忙很難,不過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讓他幫我們解開抑製裝置。”
.......
“有人在念叨我,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冰島沿岸,周龍打了一個噴嚏。
本就對事物敏感的他,覺得背後有人在討論他。
祂道:“念叨你是很正常的事,這種時候你可是能起到關鍵性作用,要是你真的選擇動手,局勢將會迎來大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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