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社會環境下,比如資本主義社會下的愛情,大部分的愛情根本不能稱之為愛情,這種愛情隻是原始性欲套了一層愛情的皮,是資本主義批量生產的廉價愛情,是一種被性欲的理性所規範的範疇愛情。”
“自愛......”周龍直起腰,全身放鬆精神放空。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保護自己,說實話單純的自愛其實都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
“我覺得,愛情不應該被建立在牆壁監獄裡,更不能用一套公式去強行套用,每個人對其的理解都不一樣,男女之間總會因為語言的局限,和理解認識的局限出現相互不理解的情況。”
“這種感覺,就像是英語老師講完形填空一樣,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這種彆人做對題而我做不對的情況,會讓父母和老師生氣從而與我產生矛盾。”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自愛的愛情,是哪一種欲望?”
“一種很高級的欲望。”
“哪最高級的欲望又是什麼?”
“理想!”
背後堅硬的紅牆,在周龍的觸感中變得柔軟,好像有一種壓力上的釋放,讓他的內心趨於平靜,陷入理性之中。
“絕對的無情無欲,總是與靜止和永恒掛鉤,沒有感性的理想和有目的的生活,到死都是空蕩的。”
牆壁內,愛維麗依靠在達克霍姆的肩膀上,夫妻二人沒有相互對話,隻有平靜和溫暖。
這是二人這幾年,第一次平複自己的心情。
瑪麗為達克霍姆倒上一杯果汁。
“像你這種不需要借酒消愁的人,還是不要碰酒比較好,這種利用酒精消耗身體健康來消磨時間的方式還是算了吧。”
達克霍姆從瑪麗手中接過杯子,杯中的青蘋果汁更加的清澈,倒映出他和妻子的模樣。
“你認為,你會輸嗎?”達克霍姆終於出聲問道。
愛維麗身體挪了挪,往達克霍姆身上貼的更緊。
“如果那個男人選擇出手,你們絕對會贏,如果不出手,我大概率能繼續贏得勝利。”
“他不會出手的。”達克霍姆選擇說出實情。
愛維麗問:“你們內部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那個男人隻是單純的與父親合作,我能很明確的告訴你,他是一個激進派,一個與父親所走道路完全不同的激進派。”
“你可以認為,他是一個並不傳統的東亞左派,他有自己的思想,與西方派有很大不同。”
“他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進入那個地方,父親有那裡的數據,他則在必要時刻保護父親,合作時間直到哈雷彗星遠離地球。”
“至於那件事過後會發生什麼,經過這二十多年的沉澱,和對曾經失敗的批判和反思,我們換了各種各樣的方式,對聯合政府基層進行滲透,其中包括越過監控暗中組織民眾。”
“還有軍事上,我們不再拉攏所謂的軍事主官,將更多注意力放在底層和普通士兵身上。”
“多虧了柯林他們的無視,隻知道一直賺錢內耗,沒人在乎那些普通人生活如何,但我們在乎,甚至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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