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寧厭聽到這句話後,當機立斷,抓起崔浩的頭發將人摁倒在地麵,對準地板哐哐就是兩下。
“說實話,我很少聽到這麼無理的要求,滿足你。”
話落,她提著對方的衣領將男人從地上像拖死狗一樣拖了起來,趁其不備直接一個轉身回旋踢,抬腿將人踹飛兩米遠。
崔浩現在感覺肋骨疼的厲害,尤其是骨頭就跟碎了一樣,稍一動彈就牽扯到周圍皮肉,整個人跟條死魚一樣,頭上的傷口看著唬人了些,但遠沒有寧厭這一踹來的傷害大。
寧厭一步步逼近,站在他麵前蹲了下來,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恬靜而人畜無害的笑容,但隻有崔浩知道,這女人是真瘋子。
他現在腿肚子顫抖的厲害,眼前也陣陣發黑,身體傳來的疼痛現在遠不及心理上的恐懼。
寧厭上去對準他再次甩了一個大嘴巴子。
“姐這輩子最煩的就是你這種喜歡造黃謠還不知死活的賤男人!”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崔浩見寧厭還沒有收手的打算,心裡已經開始後悔剛剛招惹寧厭了。
他是想著賣慘讓寧厭對自己動手趁機火一把,但是根本就沒想過自己還要遭這罪。
他求助的目光看向人群外,希望有人來幫忙拉架。
但事實上,寧厭現在跟瘋了一樣,誰也不敢上去。
畢竟她剛剛可是無差彆動手。
“寧老師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這下崔浩是真的怕了,整張臉腫的慘不忍睹。
現場有保安怕鬨出事,衝上來想要製止寧厭,站在一旁的鬱謹突然冷聲。
“都上來做什麼,沒聽見他是自己找死?”
幾名穿著製服的保安停下腳步看了過來,有些猶豫。
“鬱……鬱總……這樣會出人命……”
對此,鬱謹隻是輕描淡寫反問那位保安——
“不是他自己說的往死裡打嗎?”
“……”
“怎麼,你們剛剛都沒聽到?”
鬱謹再次掃過人群淡淡問了句。
“……”
“聽……聽到了……”
大佬都已經發話了,其他人更加愛莫能助。
接下來,大廳內,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寧厭下手不至於太重,但也絕對不輕,保證他不會有生命之憂的前提下,一拳一拳往人臉上砸。
期間崔浩做過的鼻梁被砸歪了,墊的下巴也移位了,就連填充的眉弓現在也跟癟了的氣球一樣凹陷下去。
將人揍完之後,寧厭直接打電話給前台帶了幾個酒店這邊的醫生過來給對方包紮傷口。
都已經這樣了,崔浩本以為今天能賣波大慘。
誰知季以涼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刷波存在感,總之,他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崔浩下了死命令。
“今天的事,要是誰傳出去半點風聲,季氏一定追責到底,讓他在京市銷聲匿跡。”
話裡話外,明晃晃的袒護寧厭。
眾人神色各異,而站在不遠處的江萱則是眼觀鼻鼻觀心。
不僅如此,她背地裡還默默衝著季以涼翻了個與寧厭那彆無二致的白眼。
不是,這哥們怎麼又開始裝上深情了?
孩子死了他知道來奶了?
此時剛揍完人手疼的不行的寧厭聽到季以涼這番霸總發言,臉皮忍不住抽了抽。
這話說的,比她還要目無法紀啊。
雖然知道霸總文裡十個有九個是法盲,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聽到他說這種話,寧厭還是感覺到很是匪夷所思。
銷聲匿跡,他黑社會啊?
聽到這話,崔浩差點兩眼一黑當場給暈過去了。
今天自己的打白挨了?
他不顧醫生還在給自己包紮,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指著季以涼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