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成為眾矢之的的顧澤凱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目光,大庭廣眾之下想要對寧厭直接大打出手,卻被季以涼一個眼神製止了回去。
不過他並非是在維護寧厭,僅僅隻是不想掃了自己的興致。
顧澤凱怒火中燒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凶惡狠戾的目光猶如化為實質利刃一般朝著寧厭所在的方向射過去,仿佛要將她捅個對穿。
做出勝利者姿態的寧厭大大方方的衝著小氣吧啦不敢吃屎的顧澤凱豎起中指:
“玩不起彆玩。”
“算你狠!不敢!”
最後兩個字,顧澤凱幾乎是咬著後槽牙開口的。
“不敢的話,那便要接受卡牌最大的人提出的懲罰,你認不認?”
寧厭坐在沙發上抿了口酒,好整以暇的盯著顧澤凱,似乎是生怕他反悔。
“認,說吧,你要讓我做什麼。”
寧厭蒼蠅搓手,笑的人畜無害:
“罰你再給我轉一千萬吧。”
“……”
不到半小時,寧厭直接淨賺兩千萬。
之所以沒多要,她當然是怕顧澤凱玩不起,萬一真動起手來,自己討不到什麼好處來。
下一輪,遊戲開始。
風水輪流轉,這下子輪到寧厭自己是最小卡牌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拿到最大卡牌的並不是顧澤凱。
當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因為最大數字是季以涼的好兄弟江行舟拿到了。
顧澤凱在一旁煽風點火攛掇著給寧厭直接上難度。
後者則是一臉戲謔的盯著寧厭,邪肆的麵容上多了幾分看好戲的表情,故作無辜的對著寧厭攤手,一副自求多福的樣子。
“我選敢不敢。”
江行舟還沒開始問,寧厭便已經選好了。
“你敢不敢——”
“我不敢!”
還沒問問題,寧厭便已經先一步搶話打斷對方施法。
“罰什麼你說吧。”
江行舟四處尋找工具,思考著該如何懲罰寧厭,無意瞥見她包裡有個印章玩具,再看了看坐在包廂內不動如山的幾個好兄弟,一時之間計從心頭起。
“這樣吧,一分鐘之內,你拿著你包裡的印章,隨便蓋在任何人的臉上,就算成功,輸了的話把澤凱的錢還回來。”
聽到這話,包廂裡原本坐著的幾人瞬間從原本的位置上彈坐而起,指著江行舟大罵不厚道,然後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寧厭就仿佛她是什麼豺狼虎豹一般。
顧澤凱也直接躲在了一邊,對著他豎起大拇指來。
其他人四處躲避,唯一坐在沙發上的季以涼目光含著警告:
“我勸你最好不要過來。”
倒計時開始。
寧厭坐在沙發上看著其他人為自己上竄下跳,感覺十分有意思。
她的精神狀態一般隻有兩種。
一種,她是一個脆弱易死的小女孩。
第二種,朕是個皇帝。
現在她很明顯是處於後者的狀態。
摸了摸口袋——
嘶!
怎麼連個鋼鏰都沒有。
還想打賞一下他們的。
寧厭手裡拿著印章,作勢起身,其他人立馬向後退,她往左,其他人立馬向右。
現在的狀態就頗有些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意味。
眼看著時間馬上要到了,寧厭直接起身。
其他人嘩啦啦向後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