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看到花姨,一下子撲過去跪在地上磕頭,哭著說“老閻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他。”
花姨不等說話,常威上去一把薅住三大媽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拖了回來。
“常威你乾什麼?”藍所長怒斥道。
“你乾什麼?她是犯罪分子閻埠貴的妻子,意圖襲擊我媽?她男人要綁架我媽我姐,她竟然還要找我媽原諒他,為自己男人犯罪事實開脫。”
常威指著藍所長鼻子罵,“你看到罪犯襲擊百姓不管,我倒要問問你要乾什麼?你能乾什麼?老張去西北了,你有什麼靠山拿出來。老子也有靠山了,不服碰一碰。”
安撫好花姨,衝著藍所長吼了一嗓子,“再對我吆三喝四,我不介意狗仗人勢一下,讓你知道有背景的人也可以很囂張。”
藍所長自從那天知道四位老道長的本事,不敢再小瞧常威,而且廖家也派人跟他打聽過常威。這小子入了廖家的眼了,上次因為老領導得罪了他,心裡對自己一直有怨氣。
常威就是故意的,這年頭有背景有靠山,就要亮出來,不然藍所長在所裡麵捂著蓋著呢,他在所裡大鬨一場豈不是自斷前程。
“媽,乾爹,我要明天中午還沒出來,你們直接去找廖家,讓他們家趕緊滾過來,報答救命之恩。”
常威大步流星朝派出所走去。
藍所長頭疼,前階段老張還給他打電話問常威的事,他感覺領導老張可能真的打眼了,人家繞過老張直接跟廖家聯係上了。
而且戰友說過一件事,這幾天老二團的謝參謀在給常威鋪路。
草,都什麼事兒啊,賣個好想送禮,結果變成持刀闖白虎節堂了。
常威規規矩矩,不添油加醋也不歪曲事實,完完整整講述聽到罪犯密謀,發現閻埠貴,發現罪證,等待警察。
基本其他人的口供隻能作為常威信息的佐證,隻能讓常威把過程完整寫下來,摁手印。
常威特意在結尾加上一行字此材料隻做為常威本人描述閻埠貴違法犯罪經過的證明。
每一頁都簽上名字和日期,全部按了手印。
藍所長拿過這份材料,心裡罵著滑頭,小混蛋,這是生怕自己篡改證據啊。
早上七點多,大家才從派出所出來,常威豪氣地請大家吃早餐,早餐店坐滿了一半,豆腐腦豆漿油條包子餡餅,可著勁兒上。
常威感謝的理由就是大家幫他抓到綁匪閻埠貴,避免了花姨和常蕤受到不法傷害,二大爺和鄰居連說打擊違法犯罪義不容辭。
周圍巷子裡的鄰居過來打聽怎麼回事,事實越傳越偏,閻埠貴已經成了周圍幾起搶劫侮辱婦女的罪犯,潛伏這麼久竟然因為團夥內訌才暴露出來。
回家安撫了花姨,簡單把閻埠貴犯罪的事件講了一遍,花姨激動了一會兒,然後抱著常蕤痛哭起來。
哭濕了常蕤的肩膀,又摟著常威的脖子哭,常威拍著花姨的後背哄著她。
母親太累了,常達之死後,扛起這個家,怕兒女受到傷害,搬家安排工作,忙忙叨叨到現在,竟然還被鄰居惦記上了。
常威勸著母親,“媽,放心,壞人已經被繩之以法,以後再沒有人可以傷害咱家,誰動歪心思我就搞死誰。”
花姨抬起哭的稀裡嘩啦的臉,對著常威點頭,“大兒子,以前媽總怕你下手沒輕沒重,現在發現人就不能太老實,隻要你不欺負老實人,其他的你霸道一點沒事,要什麼名聲?咱家女的都被人算計了,弄死他。”
猛地抓著常威胸口的衣服大吼大叫,“弄死他,誰惦記你們姐弟倆,我要他死。”
“放心吧,媽,誰都逃不過,全都弄死。”
常威哄著花姨,跟常蕤一起把花姨送回屋裡躺好,一晚上擔驚受怕提心吊膽,花姨心力憔悴,好像老了十幾歲。
常威收拾了桌子,送常蕤去上班,到小茶館找寧一子發小,讓所有人小頭目九點前趕過來。
八點五十之前,霍啟發、寧一子和陳五常全部趕到,其他小頭目全部到齊,個彆的因為出城執行任務無法趕來,都由三人分彆作了說明。
所有人站在院子裡,看著常威往槍裡一顆顆壓子彈,沒人敢講話,有想抽煙的都被陳五常抽了嘴巴,這是花爺暴怒的前奏。
“還有誰沒到?”常威翻手腕看表。
“李老五昨晚喝高了,因為”
沒等陳五常解釋完,常威拿槍對著他,“我不認識誰是李老五,以後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的人?”
常威沒有讓他們坐下,他需要立威,“今天把你們叫過來,耽誤你們掙錢了,有人覺得我閒的蛋疼。”
有人撲哧笑出聲,蓋老大衝上去就幾拳打倒在地,常威也不叫停,看著蓋老大把那人打的暈死過去,蓋老大走到常威眼前躬身抱拳。
常威一指身邊,讓他站到自己旁邊,蓋老大忍著激動走到一旁,希望再跳出來一個不聽話的,讓他好好表現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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