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禮拜,斯黛始終處於對她而言極為高強度的工作狀態之中。
為了保證自己不像過載的機器一樣垮掉,她甚至推掉了在工作日的晚上參與魁地奇球隊的陪練。
查理還未來得及對此深表遺憾,周三的晚上就被斯黛單獨拉到球場,和幾個彼此玩得還算要好的各個學院的學生們一起,痛痛快快地打了場午夜魁地奇娛樂賽。
打球對斯黛來說是休整,為此,唐克斯隻能舍命陪君子,從十一點開始追金色飛賊,直到深夜一點多。
周四,斯黛給卡米拉寄出的信件終於有了回音。
當時斯黛正在西弗勒斯的辦公室裡一邊烤壁爐,一邊嘀咕著要不乾脆跟著貓頭鷹殺到卡米拉的麵前。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一隻通身雪白的貓頭鷹叼著信站在門口。
斯黛拆開信件,內容如下
海克森
今天我才收到你寄來的信件,你提到了關於加拉提亞·梅樂思的事情。我很驚喜能得到你的邀請,你沒有去找利亞姆,難道是知道他的生意最近好幾年都不見起色?
說實話,我對你提出的療養院很感興趣,請原諒我之前對你的無禮。不知道你的研究進行到哪一部分,以我目前的經濟能力,的確可以做一點兒貢獻,但在未能得到更多信息之前,恐怕我無法完全信任你說的每一個字。
如果你能答應在一月七日的晚上來我家用餐,我們詳談一番,那就再好不過了。現在我搬去了稍遠的地方,但是這兒很清靜,風景也很美麗,我想你會喜歡。
若你有意願,請儘快給我回信,我會邀請埃文夫人一起,在這裡等候你。
卡米拉·梅樂思
西弗勒斯看完這封信,不甚愉悅地將它擱到桌上“很難找到一個比她更加沒有禮貌的人。”
“你是不是剛看到開頭的這個稱呼,就想要拒絕她?”斯黛笑著說,“的確,這封信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英國人寫的。”
話是這麼說,但斯黛還是得赴約。
她抽出一張羊皮紙,開始給卡米拉回信。
西弗勒斯忽然開口“我和你一起去。”
西弗勒斯記得,兩個月前,斯黛應邀赴約梅樂思家族的人的晚宴邀請那次,可沒發生什麼好事兒。
斯黛蘸墨水的羽毛筆在空中懸停片刻片刻,很快在紙上寫下我將與我的好友西弗勒斯·斯內普一同拜訪。
……
一月七日是個禮拜天,斯黛和西弗勒斯按照卡米拉給出的地址,通過飛路網前往一家茶館。
卡米拉的家離茶館有大概五公裡的距離,抵達大宅門口的斯黛從掃帚上跳下來時,額前的卷發都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緊跟在斯黛身後的西弗勒斯在站定後,剛準備伸手去烘乾斯黛身上的雪粒,不知在門口等待多久的埃文夫人先他一步迎上前。
埃文夫人體貼地用一條暖烘烘的帕子撣下斯黛身上的雪,再準備去接待西弗勒斯時,西弗勒斯已自顧自地將雪花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