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次的醫療忍術真的隻是皮毛而已。換眼並不是很難的手術,但也應該是專業的醫療忍者來執行,就算是接受過係統教育的野原琳,在麵對第一次換眼時,也是在賭那渺茫的希望。
更不要提他了。
這個時代沒有專業的醫療忍者,就算是想要劫持也無從下手。又半月的調查,也隻能將可能性指向一處。
自己動手。
寧次沒有經驗,也不敢貿然對著戰場上的宇智波下手。
理論上,隻要他比泉奈死的快,在次數足夠多的情況下,得到一個成功的結果並不難。
命運戲人,總是將未來指向寧次最不希望的方向。又將少年在此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變成了笑話。
“我需要死一下。”
寧次在泉奈背後墊了兩個枕頭,讓其可以舒適些。藥味彌漫在房間裡,讓寧次想起來自己小時候發燒,母親也是這樣給自己喂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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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下雨,父親剛結束任務,像個落湯雞,就那麼站在門外,滴答著水聲,等著裡麵的消息。
他怕開了門進了寒氣,就一直站到雨停,燒退,才終於換了衣服將兒子抱在懷裡。
母親在笑,父親也在笑,他好像也笑了。
這一切記憶都有些久遠,連父母的麵容都隻有遺照最為清晰。
他弄丟了父母的笑容。
但斑應該不會。
藥順著泉奈的嘴滑入嗓子,整張臉皺在一起,看起來好不滑稽。
比昨天看起來更糟糕了。
泉奈臉色白的嚇人,氣息微弱,眼睛總是耷拉著,好像怎麼睡都睡不醒。
“我明天就要走了。”
寧次腹部的傷口已經不會裂開,他又可以回到那個地方去了。
“咳咳”
泉奈想要抬起手抓住寧次,他不希望少年再去戰場。
留在這裡,不好嗎?
泉奈的眼神帶著乞求,寧次便知道,對方把自己看成死去的弟弟了。
和神誌不清的病人沒什麼好說的。寧次想。
“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
寧次說。
他看見泉奈的手柱逐漸放鬆下來,搭在被子上,眼睛卻不願意閉合。
“明天見。”
少年動作溫柔,將泉奈的手臂塞到被子下麵。
“哥哥我的眼睛”
不知道泉奈又看到了什麼,寧次深吸一口氣,卻仍然覺得壓抑。
他合上門,背過身去,卻感到麵上濕潤。
有什麼好難過的呢?
這樣一條人命捏在他手裡至少現在,他就是為泉奈而活,也是因為泉奈才活下來。
他早就不是少年,隻是頂著少年的皮囊,卻有了少年的脆弱。
或許先前脆弱不是不見了,隻是隨著身形變化,被隱藏起來了。
如果,父親死之前,有一個人像他這樣,竭儘全力去拯救,是否悲傷便會消失?
羨慕,希冀,悲傷,像是年會表演,大手大腳的走了去,也就不再顯現什麼。
或許會在某個寂靜的夜晚,主人孤獨之時卷土重來。
“我明天就要走了。”
泉奈記得,他知道是寧次在說。
可對方好像不這麼覺得。
不覺得就算了吧,那人卻還真的走了。
冰冷的屍體,刺眼的傷口,隻是四肢健全屍體完整便是幸事一樁。
“騙子。”
泉奈這樣說著,透過窗戶,看著那人下葬。
沒有什麼人來的葬禮,隻會更顯悲傷。
柳樹還是那樣的搖,太陽還是如常的照。
沒有黑雲,沒有涼雨。就像是無數個相同的白日,隻是無論今天還是明天,都沒有了那個他。
墳墓前隻有宇智波斑一人,他隻是站在那裡,站在青石板的台階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這個騙子。”
泉奈總是覺得,寧次已經在自己眼前死了很多次了。
可看見墳墓,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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