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夏,你聽我解釋。”
看著江聽夏冷冰冰的眼神,厲菖蒲拉住江聽夏,她一副要離他遠遠的架勢的模樣,不是他抓著,早離他八百米遠,“你先彆生氣,我不是不跟你說要瞞著你,更不是要騙你。”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這件事的。”
江聽夏一雙澄澈的眼睛,睫毛根根分明,她盯著厲菖蒲看,好像讓他繼續說下去。
“昨天晚上我去魏東家裡喝酒,我酒量不錯,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腦子很清醒,後來喝了一杯酒之後,莫名其妙就暈過去了。”
厲菖蒲麵皮都紅了,一是著急跟江聽夏解釋,二是他怎麼也想不通,他一個男人,這輩子竟然還會碰上這種事情。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身體有奇怪的反應,楊金鳳她還在我身邊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那個時候我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她給我的酒不對勁,裡麵有催情的藥。”
聽厲菖蒲這麼說,江聽夏瞪大了眼睛,看著厲菖蒲,然後把自己的手從他手掌裡抽出來。
江聽夏頓時覺得惡心不已,五官都皺在一起,“你,碰她了?”
“沒有,”厲菖蒲知道江聽夏誤會了,看她那麼嫌棄,不許他碰自己,連他抓著她的手,她都那麼抗拒,他趕緊澄清,“那個時候我醒過來了,然後就離開了她家。”
“我和彆的女人什麼關係都沒有。”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太羞恥的話他不知道怎麼說,隻能說的相對含蓄一些,“這輩子,我隻有過你一個女人。”
江聽夏卻不信,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信任,“你說的容易,你被下了藥,那是能忍得住的事情嗎?”
“還來唬我。”
江聽夏根本沒辦法接受厲菖蒲和彆的女人做了那種事,如果真是那樣,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隻要看見他,就會想到他跟彆的女人在床上如何如何,她真要惡心死。
她再也沒辦法接受他了。
江聽夏轉身就要走,卻被厲菖蒲追上擋在身前,“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他看著躲他的江聽夏終於忍不住吼道,“你跑什麼,不想見我了!”
“怎麼就忍不住,我難受死,我也不想碰彆的女人,不行嗎!”
厲菖蒲有些委屈,他隻想要眼前的人,可江聽夏她根本不懂他的心意,“我是人,又不是到季節發晴的畜生,隨便誰都行。”
厲菖蒲按住江聽夏的兩邊胳膊,看著眼前小小的人兒,在他麵前隱約在顫栗,看著可憐又弱小,這樣的江聽夏應該是被他疼愛嗬護的,自己不應該那麼吼她。
厲菖蒲發覺自己做錯了,他深呼吸穩住情緒,這才緩緩說道,“昨天晚上我是中了藥,可是,是你幫的我。”
因為內心著急,厲菖蒲說話有些葷素不忌,“你肯定記得,昨天你喊疼,哭的不行,以前我們在一起,我沒對你那麼粗暴過,不是我不顧著你,實在是那地方,充血僵硬,疼的都木了。”
江聽夏回想著昨夜的情形,又聽見厲菖蒲解釋,“你想想,那種狀態,不是作過的,是不是。”
看江聽夏沉默不語,厲菖蒲又說,“魏東當時也在場,他親口告訴我,昨天晚上那破事,他全程清醒地看著,叫他來作證,你能信我了嗎?”
厲菖蒲這話她都聽得懂,可合在一起,她就有些不懂了,這都是什麼炸裂的事情。
楊金鳳和厲菖蒲。
楊金鳳的丈夫還在場。
厲菖蒲拉著江聽夏就要去找魏東,讓魏東跟江聽夏說個清楚,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不麵子的。
“要是我真跟她媳婦怎麼了,他還不得殺了我,怎麼會在你麵前幫我解圍。”
江聽夏甩開他,一臉慍怒,“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都聽不懂了。”
厲菖蒲把之前楊金鳳落水,錯把救她的魏東看成是他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江聽夏說了個清楚明白。
“我真不知道她認錯了人。”
江聽夏聽完眯了眯眼睛,“所以,她一直就對你心懷不軌,現在還因為愛而不得,提著把刀就要來殺我。”
聽江聽夏這麼說,厲菖蒲呼吸一滯,一向挺直的腰板都有些塌,“對不起。”
要不是因為他,江聽夏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死裡逃生的恐懼,還有被楊金鳳這段日子的愚弄,以及下意識湧起來的莫名其妙的妒意,江聽夏看著厲菖蒲,開始控製不住情緒,“她為什麼覺得沒有我,她就可以跟你在一起?”
厲菖蒲眉頭皺著,他有些不明白江聽夏說這話的意思。
卻聽見江聽夏質問的聲音,“你有沒有回應過她的感情?”
聽到這話,厲菖蒲呼吸都不順,江聽夏一句話氣的他有些缺氧。
“怎麼可能!”
他神色嚴肅,“我從來沒搞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江聽夏卻不依不饒,“一個巴掌拍不響。”
“男女之間的事情講究一個你情我願,要是她從你這兒看不到任何希望,她會瘋到要來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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