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在軍部的工作要儘快接手,兩個人就帶著孩子搬了過去。
以前家裡的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這趟厲菖蒲就開著吉普汽車,帶著江聽夏和三個外甥,以及最後一些輕便的東西,就到了新家。
主屋是他們夫妻兩個住,側邊的兩間屋子,小點的那間給金小寶一個男孩住,另一間稍大的給金小文和金小玉一起住。
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雖然已經過了最冷的月份,可還是需要生火取暖的,厲菖蒲生起了客廳裡的火爐,火爐連著個鐵皮大圓煙筒,溫度順著煙筒散熱,會把家裡烤暖。
爐灶裡生著火,厲菖蒲順手在爐子上放了個鐵壺,等水燒開了,咕嚕咕嚕順著壺嘴冒熱氣。
家裡暖和了,洗漱要用的熱水也燒好了。
江聽夏把貓窩放好,可大狗明顯更喜歡溫暖的火爐,墊著自己的尾巴靠著火爐,愜意地打了個哈欠。
江聽夏就把貓窩放在了爐子邊,怕火傷了它,還特意隔開了一段距離,把大狗抱了進去。
廚房還沒開火,一家人晚飯都是食堂解決,忙了一天,終於可以歇下。
江聽夏簡單擦拭身子,換了一身棉布睡裙,鑽進了被窩。
厲菖蒲洗漱完回來的時候,看見床上躺著的人,頓時有些心癢難耐,他上床掀開被子,側躺在江聽夏身邊,大手在胸,前熟練地摸了一把。
接著,成年男人的身體重量已經半壓,了下來。
江聽夏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感覺肩膀一涼,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膚。
江聽夏伸手抵住他精壯的胸膛,“彆。”
她半眯著眼,睫毛微顫,“坐了一天車,聞了一天汽油味,我這會兒胃裡還直犯惡心。”
江聽夏手指按了按太陽穴,“腦袋也晃的暈乎乎的。”
兩人離得極近,厲菖蒲的呼吸打在江聽夏臉上,帶著急促,“難受?”
聽見江聽夏這麼說,厲菖蒲換了一副表情,眼底情欲消散,轉而被擔憂替代,“是不是被風吹的,受涼了。”
他伸手摸了摸江聽夏的額頭,好在沒有發熱。
江聽夏手指在額上按了按,“可能是這兩天搬家,事情太多累的。”
看她難受,厲菖蒲也伸手幫她按摩,語氣放輕,“頭疼了?”
江聽夏躺在那兒,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厲菖蒲,臉頰泛著粉,“還好,你彆折騰我就行。”
厲菖蒲抵在江聽夏身旁的小臂肌肉噴張,胳膊在床上一撐,借力起身,兩人拉開距離。
厲菖蒲把枕頭擺正,接著把江聽夏扯開的衣服拉好,又托著她的後脖頸,重新把人放在枕頭上,讓她歇著。
這才回了自己的被窩,低頭在江聽夏額頭上親了親,又幫她掖好被子。
“喝不喝水?”
他這麼問,說著就要下床。
江聽夏拉住他,“不用,我就想躺著,不想動。”
厲菖蒲聞言坐了回來,他把枕頭豎放,後腦勺枕著手臂,就這麼坐靠在床邊,什麼也不說,一副放空的模樣。
江聽夏看了覺得好笑,整個人縮在被子裡,隻露個小腦袋出來,跟毛茸茸的小動物一樣可愛,露頭問道:“你想什麼呢?怎麼這副表情。”
厲菖蒲吐出一口氣,回了神。
隨即說道:“我想咱們剛搬過來,得做幾桌席麵,請大夥兒吃個飯。”
搬家之後,按當地風俗要暖房,就是在新家請親朋好友來家裡吃飯,熱鬨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