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增加新家人氣,二來讓親朋好友們認認門,再跟街坊四鄰打好關係。
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招待客人,準備酒水吃食,什麼環節都得繃著神經。
江聽夏隻說:“人來人往的,這請客的事情,我想想都頭大。”
厲菖蒲坐在一邊,看見江聽夏不樂意的小表情,笑笑說道,“知道你嫌麻煩,我少請些人,隻叫關係近的。”
江聽夏問他,“那有多少?”
厲菖蒲想了想,“至少得準備三大桌。”
“啊!”江聽夏吃驚道:“這還少嗎?”
厲菖蒲在心裡數著人頭,這種場合,首先領導就不請了,省的被有心人拿住話把,其他領導他自己去報個喜。
就何誌海南芳那邊他和江聽夏得單獨找個機會看望,不光是因為何誌海是一直帶著他的老領導,而且他們夫妻也算他和江聽夏的半個媒人。
客人多的原因是,厲菖蒲他軍齡久,現在這個軍區有不少搭過班子的熟人,掐著手指算算,還真不好不請。
“隻請我的一些同事和老戰友,十幾個是有的,還有住在附近的鄰居,不光他們自己,都是拖家帶口的,得算上媳婦孩子,三大桌都是保守估計了。”
江聽夏歎了一口氣,“這麼多人,彆說彆的,光備菜都累死了。”
厲菖蒲忍不住伸手撥了撥江聽夏額前的頭發,“沒說讓你自己動手,我都想好了,找食堂大師傅幫忙,咱們訂上幾桌席麵。”
聽到可以定席麵,不用自己動手,這樣一來省下許多功夫,剛才還愁眉苦臉的江聽夏眼睛亮了亮。
“你倒是想的周全。”
她抬頭笑吟吟看向厲菖蒲,“表現不錯,表揚你。”
得了誇獎,厲菖蒲動作極輕,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低頭,眼神落在江聽夏臉上,很是明知故問。
“口頭表揚?”
心情好了不少的江聽夏,拉著厲菖蒲的胳膊借了個力,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也不枕自己的枕頭了,順勢躺在了厲菖蒲胸口上,把他當成了靠枕。
正高興著呢,江聽夏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在你們這兒,彆的家屬請客吃飯也都是定席麵嗎?”
厲菖蒲把手放在江聽夏背上,像江聽夏平日裡擼貓一樣順了幾下,腦子裡想著江聽夏的問題。
“一般是結婚這樣的大事,請的人多了,才請大師傅做席麵。”
厲菖蒲想了想,“彆的戰友請客吃飯的話,在我印象裡,大多是家裡人下廚。”
江聽夏正靠在厲菖蒲胸口上,聽著厲菖蒲說話,手指還不安分,有一下沒一下去抓厲菖蒲的背心。
“照你這麼說,那咱們定席麵請客也行不通啊。”
“剛來就搞特殊,那不就成話題中心了。”
厲菖蒲不知道這話怎麼說的,他們自己樂意,自己的錢自己的票,又不礙著彆人什麼事。
江聽夏解釋道:“搬家這段時間,本來就是你一直忙前忙後,周圍的鄰居見了你把你誇的跟什麼似的。”
她輕抬起腦袋,一頭長發細細柔柔落在厲菖蒲身上,落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微涼細軟。
厲菖蒲伸手挑起一縷頭發,十分自然地拿在手中輕輕把玩。
江聽夏上半身都趴在厲菖蒲身上,看向厲菖蒲,不知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眼睛亮晶晶的。
“就剛才你去食堂打飯,隔壁那個馮大媽見了我,你知道她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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