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眼神落在江聽夏腿上,“出腿都比以前利落。”
江聽夏雖然嬌縱了些,可不會隨便動手,不高興了頂多是冷著臉,不說話,不搭理,要不就是嘲諷幾句,絕不會又打又踹的,她要注意形象。
可對上厲菖蒲,兔子都有個被逼急的時候,要說厲菖蒲什麼時候挨踹最多,那自然是夜,裡他把人欺負得狠了的時候,江聽夏連腳踝那處的一層皮都被他肩上的厚繭磨得生疼,江聽夏什麼也顧不上管了,順勢伸腿就是一腳,踹在他脖子上,踹在他肩膀上,踹在他硬實的胸肌上。
隻是江聽夏那點力氣,踹在厲菖蒲身上跟給他撓癢癢一樣。
不過在挨江聽夏踹這事上,厲菖蒲還是有那麼一些經驗的。
厲菖蒲還抓著江聽夏,江聽夏胳膊甩了甩,“韓雨生都要過來了,你還不放開。”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一臉笑,“那你彆跑。”
江聽夏撇了撇嘴,沒說話。
厲菖蒲還是把人放開了,隻是往後稍微退了一些,以一種阻擋的形式占據了江聽夏身後的位置。
這能確保,隻要江聽夏一跑,他就能把人攔住。
韓雨生走過來,見厲菖蒲在江聽夏身邊,離得很近,江聽夏看著有些不滿意,還有點生氣,其實剛才韓雨生離得老遠就見兩人拉扯在一起,好像吵了起來。
韓雨生沒敢問,隻是好奇的眼神在厲菖蒲和江聽夏身上滴溜溜轉,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關心地問道,“厲團,嫂子沒啥事吧?”
厲菖蒲回道:“沒事。”
江聽夏生氣從來不管是什麼場合,聽厲菖蒲語氣輕鬆說自己沒事,她手肘直接向後,重重磕在了厲菖蒲肚子上。
厲菖蒲肚子一痛,悶哼一聲。
隻是江聽夏沒想到都這樣了,厲菖蒲還不肯放開她。
厲菖蒲捂著肚子,腰身微微弓著,又馬上站起身,衝韓雨生揮揮手。
他看了看江聽夏,裝作輕鬆的樣子笑了兩聲,對著韓雨生找補道:
“鬨脾氣。”
“不高興。”
聽厲菖蒲這麼說自己,江聽夏提著胳膊又想故技重施,再給他來一下。
隻是不是剛才那樣的‘偷襲’,厲菖蒲極快地握住了江聽夏的胳膊。
他的手掌緊緊包裹著江聽夏的手肘,厲菖蒲唇角勾起看向江聽夏,“這樣不行,還得好好練。”
聽他教訓自己,江聽夏惱的臉都泛紅,隻是被他抓著,連掙脫他都做不到。
看著厲菖蒲的脖子,江聽夏真恨不得咬他一口。
韓雨生沒想到那個讓部下敬畏害怕的厲團長,在嫂子麵前是這副樣子,怎麼說,高興得特彆不值錢的樣子。
這時,韓雨生看見了在厲菖蒲身後不遠處的地方,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等看清來人,他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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