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蓁聽到小弟說的話,不明所以,上次鬨得那麼難看,她還以為蘇文耀是絕對不會跟她們家這邊有話說了呢。
“他人在哪?”蘇蓁問文謙小弟。
“就在咱們家院門外呢。”蘇文謙指了指門口。
蘇蓁抬步出去,就看到蘇文耀站在院門靠著牆,一看到蘇蓁很熱情的招呼了上來。
“小蓁,我就知道你會出來的。”
“什麼事?說吧。”蘇蓁看著著他,麵無表情,不會還是練武的事吧?
蘇文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其實還是教我拳腳的事。”說著,又怕蘇蓁拒絕,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荷包,從裡麵稀稀拉拉倒出了幾十枚銅板,“這是我所有的積蓄,當做學費能不能成?”
空氣有一刻的靜止,好像院子裡的嘈雜也不在了。
蘇蓁默了默,又看了看他蘇文耀手裡的銅板,大概四五十個。
蘇蓁垂了垂眼瞼,吐了一口氣說,“不用,如果你真的想學的話,我可以嘗試著教你。”
聞言,蘇文耀眼神都亮了幾分,一把握住蘇蓁的雙肩,興奮的說道,“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教我了!”
說完,還把蘇蓁抱起來轉了個圈,轉的蘇蓁眼皮一抽,這家夥,沒必要這麼興奮吧?
蘇蓁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給蘇文耀潑了一盆冷水,“先說好,我不一定能教的會,我不是正經的師傅,沒學過怎麼教人,你做好心理準備。”
蘇文耀聽到此話,絲毫不慌,“沒關係,隻要你肯把你的那些招式教給我就行了!哈哈哈!”
“等過完年之後再說,再定教的時間吧。”蘇蓁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道。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在堂屋裡,蘇蓉就眼尖的發現蘇鶯頭上的珠花不見了。
見此,蘇蓉更加肯定蘇鶯是心虛了,才把珠花摘了下來。
今天的晚飯依舊沒有肉,難道兩頭豬的肉都醃製了嗎?蘇有誌眼珠子轉了轉,就問道,“娘,今天晚上難道沒有肉嗎?明明我都聞到肉香了。”
張氏斜了蘇有誌一眼,張口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這還沒到大年三十呢,那是給你小妹補身子的。”
“你可彆惦記著你小妹的吃食,等過年來了,她就要定親了,這個時候不給她好好生養著,日後去了婆家,可沒啥好日子了。”說完張氏又補了一句。
不得不說,張氏在對她唯一的小女兒上那是真的百般疼愛,千嬌百寵著長大的,有什麼好東西都是要先就著女兒的,要是陳氏也能這樣就好了。
“我就是問一嘴嘛,畢竟可有兩頭豬呢!”
“呸,我跟你爹都沒有肉吃!”說著,張氏又起身出去了,估摸著是給蘇嬌端飯端菜去了。
但是蘇有寶不同意,拍著桌子說道,“不行,娘,我也想吃肉,我也還在長身體呢!”
如果說對小閨女最疼愛的是張氏,那麼對小兒子最疼愛的就是老爺子了,老爺子發話了,“行行行,等會兒你也去你姐屋裡吃。”
蘇有寶得償所願,一陣歡呼,一碗燒的軟爛的豬肉和一碗白米飯就這麼端進了蘇嬌的屋裡。
蘇蓁沒話講,這家中哪個孩子不在長身體,聽到了旁邊幾個孩子的口水聲,和眼巴巴的目光,蘇蓁倒是沒有,因為今天她已經偷偷吃了一隻烤兔子。
隻可惜了,蘇文豪也因為燙傷沒來一起吃飯,不然聽到了不又是一場大戲嗎?
晚間睡覺的時候,二房這裡,蘇蓉就跟蘇有誌說了今天的事。
蘇有誌半信半疑,“不能吧?你大伯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的吧?會不會是小蓁聽錯了?”
“怎麼可能啊?爹,小蓁說的話,她怎麼可能聽錯呢!”蘇蓉見自家爹還不信,都要氣死了。
“是啊,小蓁這丫頭跟彆的孩子可不一樣,而且那黃家靜敏姐兒也沒必要說謊吧?”李氏給女兒塗完傷藥,就哄他睡覺,也插了一句嘴。
“爹,其實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就看大伯娘經常給四妹買東西,我以為都是爺爺奶奶給的錢呢。”蘇文濤後知後覺,他是真的沒想到彆的地方去。
“哎呦,這麼大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你爺爺奶奶怎麼可能每回都給許多錢呢?”李氏一拍大腿,“聽說那珍寶樓的首飾可不便宜呢!她還經常買,他們哪來的錢?”